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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行。”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走在河边，一艘游船驶过，南淮林便问：“你想不想坐船？山塘街那边就有码头。”

    费城咬着他的耳朵说：“我想开船。”

    “光天化日，不许淫乱。”南淮林推开他的脸，“费城先生，请你正经点。”

    “龙性本淫，你不知道吗？”费城笑着说，“南淮林先生，请你浪起来。”

    “那你到底要不要坐船嘛？”南淮林尾音上挑，撒娇而不自知。

    南淮林平时从不撒娇，只有在床上被弄得受不了时才语声娇软地求放过。每当这个时候，费城只想更凶猛地蹂躏他，想让他哭出来，却又舍不得，所以最后总是有求必应。

    “坐坐坐，”费城说，“你说干嘛咱就干嘛，老公什么都听你的。”

    南淮林“嘁”了一声，笑着说：“那走吧。”

    费城伸出一只手：“牵着我。”

    他们这会儿已经走了很远，南淮林想着应该不会碰见熟人了，于是大大方方地牵住了费城的手。

    两个人手牵着手，从山塘西街走到山塘东街，来到了游船码头，一起去售票窗口买票。

    南淮林对售票小姐说：“两张票。”

    “不，”费城说，“我要包船。”

    不等南淮林阻止，就听售票小姐说：“不好意思，船票已经卖出去很多张了，要不您等下一艘？”

    费城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确已经有很多人在排队了。

    “宝贝儿，你在这儿等着。”说完，费城快步朝队伍走去。

    虽然离得不算远，但周围人多嘈杂，南淮林听不见费城在和那些人说什么，不过他很快就跑了回来，对售票小姐说：“我已经跟他们说好了，他们愿意等下一艘船，请你把即将要出发的这艘包给我，谢谢。”说着，他抽出一张卡递了过去，南淮林想阻止都来不及。

    “你跟他们说什么了？”南淮林好奇地问。

    “上了船再告诉你。”费城笑着说。

    买完票，正好游船到点出发。

    费城牵着南淮林的手上船，队伍里爆发出欢呼声，南淮林低着头，生怕被人认出来。

    上了船，找了个稍微宽敞点儿的位置坐下，南淮林忍不住问：“你到底跟那些人说什么了？”

    费城笑着说：“我跟他们说我要包船向男朋友求婚，他们就很愉快地答应了。”

    南淮林无语片刻：“……心机龙。”

    游船已经驶离码头，费城直接把人抱到腿上搂着，仰着头同南淮林接吻。

    四月暮春，风和日丽，两岸花红柳绿，风景如画，柔缓的评弹声飘进来，唱的是著名的。

    南淮林坐在费城怀里，温柔缱绻地亲吻，浪漫又甜蜜。

    吻够了，南淮林微喘着说：“包船就为了做这个吗？浪费了外面的好风景。”

    费城哑声说：“再好的风景也不如你。”

    “臭贫吧你就。”南淮林扭头向外看，“虽然我在山塘河边长大，但还是第一次坐游船，在船上看和在岸上看果然感觉不太一样。”

    费城不想看风景，他就想看媳妇儿，感觉怎么看都看不够。

    南淮林举着手机拍照，拍完了风景，把摄像头调成前置，身体后仰，挨着费城的头自拍。

    费城看他要拍了，一转头亲在他脸上，刚好被南淮林拍下来。

    南淮林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