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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的狼狈模样，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字。

    “滚！”

    她终于体会到语言伤人有多痛了。

    面对这个疾言厉色、面目狰狞的苏星柏，姚可可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把他和自己认识的那个人联系在一起。

    她害怕了，这样的苏星柏太陌生，太绝情；她恐惧了，唯恐自己好不容易挣来的前途毁于一旦；她绝望了，她只是自己爬出来就拼尽了全力，还怎么去拉扯一个钻了牛角尖的苏星柏？

    放弃也许是她最好的选择。滚？好，她姚可可倒是求之不得呢。

    擦了擦眼泪，姚可可缓缓爬了起来，收拾了下摔在地上的物品，整理好头发、衣服，她转身就走。

    苏星柏沉默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她转身，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抿紧了嘴角，攥紧了被子里的拳头。

    “你好自为之吧。”关门的瞬间，姚可可留下了最后一句话，还带着大哭后的鼻音和一丝喑哑。

    当门彻底关上，连她的脚步声都听不到的时候，苏星柏整个人才放松下来，好像被抽掉了脊柱一般，瘫倒在病床上，泪如雨下。

    再见了，我的爱人。我们再也不见。

    姚可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公司的。电梯门打开的一瞬，她看到了沈瞳的笑脸，忽然就觉得回到了人间。

    沈瞳很快发现她的反常，拉她进自己办公室之后，担心地问道。

    “Paris, 你怎么啦？眼睛都肿了，脸色也不好，还有点发抖，是生病了么？要不要请假休息下，还是说去看看医生？”

    姚可可看着沈瞳递过来的热茶，感觉到了浓浓的暖意，张嘴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委屈地扁了扁嘴。

    沈瞳吓了一跳，以为她是工作中受了很大的委屈，又不知道怎么和她说才会这么一副表情。于是就让她好好休息会儿，等会儿再看是需要看医生还是需要倾听者。

    事缓则圆，沈瞳相信姚可可的为人和专业素养，觉得不会是特别大的事。等到下班了两人出去吃饭的时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是和男朋友吵架了啊！你之前不是为了他还推掉了William Lee的案子么？”

    姚可可神情低落地强调道：“没用。这次是真的分手了！我们完了。”

    沈瞳想安慰安慰她，发现自己居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她好像两辈子都没什么机会安慰失恋的朋友。

    末了，她也只是笨拙地、干巴巴地说了几句“天涯何处无芳草”的陈词滥调，掉掉书袋，反倒让姚可可觉得好笑。

    “师姐，你真的很不会安慰人啊！”她把被子里的鸡尾酒“断肠散” 一饮而尽，苦笑道：“但是心意很可贵，这年头，人心真的是最可怕的东西。”

    这话说得沈瞳不知道怎么接，只好也干了。

    最后两个女人被开车来的沈雯和何滔拖回了家，两人在沈瞳的床上挤了一晚。

    第二天，除了宿醉后的狼狈，两人深切感受到了生活红果果的恶意。

    作者有话要说：

    就这么着吧，

    还是没改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