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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成聿打湿毛巾，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用力一拧，再潇洒抖开对叠，一张还冒着热汽的毛巾就送到了宁十一的面前。

    宁十一没接，憨态地赞美：“你的手真好看”。

    宁成聿笑了一下，上手给宁十一擦脸。

    “烫！”

    毛巾是热的，宁十一本来就热，一挨到脸就更热了。

    不过热毛巾擦过的地方，热汽一蒸发，又凉快了起来，很舒服。

    给宁十一擦完脸，宁成聿看宁十一还没醉到不省人事，于是挤了牙膏想让宁十一再刷个牙。

    “拿着，刷了牙去睡觉”，宁成聿把牙刷递给了宁十一。

    宁十一盯着宁成聿，目光涣散地接过牙刷，突然向前一栽，扑到了宁成聿的怀里，牙刷“啪嗒”掉在了地上，宁成聿有些生气，结果下一秒，宁十一搂着宁成聿的脖子，踮脚，亲了上去。

    宁十一的嘴唇软软的，还有点湿，两瓣肉带着吸力轻轻在宁成聿的嘴唇上嘬了一口。

    宁十一亲完笑了笑，说：“这下行了”

    宁十一突然又反悔，说：“不行”，然后拉着宁成聿的手揽住了自己的腰，抬头，问宁成聿：“你能不能舔一下这里？”

    宁十一用食指轻轻拨弄了几下自己的耳垂。

    宁成聿喉咙一紧，赶紧把宁十一推开。

    “宁成聿，求求你了，舔一下吧”，宁十一抵着墙站好，有些丧气，突然又开始扯自己的耳朵，又抓又挠的。

    宁成聿抓住宁十一的左手，宁十一又伸了右手去抓，像是没有痛觉一样，下手很重。

    宁成聿皱着眉，伸手在宁十一抓着耳朵的右手上，用力地拍了一下，“啪”的一声，清脆极了。

    宁成聿赶开宁十一做乱的手，大拇指和食指捻住了宁十一红肿的耳垂，轻轻揉了揉几下，刚想问宁十一耳朵怎么了，怕宁十一是过敏，结果宁十一就微弱地闷哼了一声，有些娇气地说痒。

    “闭嘴”

    宁成聿把宁十一的手并了起来，一只手制衡住，一只手拿着刚才的毛巾，在宁十一的两只耳朵上都擦了擦。

    擦完，宁成聿把毛巾扔进水池，擒住宁十一的下巴，盯着宁十一的眼睛，严肃地说：“现在自己换身衣服，上床睡觉”。

    宁十一刚想张嘴说什么，宁十一又说：“宁十一，别不听话”

    宁十一委屈地盯着宁成聿的眼睛点了点头。

    宁成聿松开手，宁十一乖乖站好，然后转身，踉踉跄跄地出了卫生间，走到衣柜面前开始换衣服。

    宁成聿站在卫生间里缓了缓神，捡起了地上的牙刷扔进垃圾桶，把毛巾洗净拧干挂好，然后给自己洗了个冷水脸。

    宁成聿深呼吸几口气，宁十一鼻息里那股淡淡的酒味一直挥散不去，宁成聿又挤了宁十一的洁面霜洗了脸，结果发现更糟糕了。

    宁成聿出了卫生间，准备回隔壁休息，但床就摆在房间的正中央，宁成聿的眼睛扫过，不可避免地就看见了宁十一被内裤包裹着的圆润的屁股，和搭在被子上赤裸的双腿。

    宁十一换下的衣裤堆在地上缠成一团，宁成聿只是看了一眼没去收，转身离开了房间。

    .

    宁成聿下到客厅在冰箱里拿了瓶冰水喝，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宁成聿不想承认，但是确实，刚才自己起了生理反应。

    跟唐景予谈的是精神恋爱，宁成聿好久没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