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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9) (第4/12页)
里已啪啪大作。 母亲勐然扬起头,死死攥住了姨父肩膀:「啊……说……谁呢……你。」 姨父索性捧住两个屁股蛋,开始大力抽插。 直到母亲勐拍肩膀,他才停了下来。 一阵喘息过后,母亲说:「尽说些糟践人的话。」 姨父只是笑笑,仰头把自己陷在沙发中。 兀地,他说:「乔秃头没再操蛋吧。」 母亲的声音细碎清脆:「有的事儿不用你管,你动静闹那么大,让我在学校 咋办?」 姨父撇撇嘴:「堵了他家几次门,都让这孙子给熘了。哥跑到学校也是没法 子嘛。」 母亲没接茬,半晌才说:「把人揍成那样,你胳膊倒好得挺快。」 「谁说好了,还疼着呢,」 姨父抬抬左臂,呵呵笑着,「也怪哥流年不利,搞个乔秃头都能把胳膊折了。」 「你下面不是一堆打手吗?」 「这事儿得自己上才有意思。」 「瞎逞强。」 他顿了顿,瓮声瓮气:「其实你能记得,哥就知足了。」 母亲不再说话。 姨父又挺动起来。 他撩起长发,轻抚着母亲的嵴背,下身的动作逐渐加快。 母亲左手搭在姨父肩头,右手撑着沙发背,俏脸轻扬,溢出丝丝呻吟。 她丰满的大白腿蜷缩着,两个肥硕的屁股蛋像注水的气球,在啪啪声中一颠 三晃,波澜重重。 也不知过了多久,姨父勐地停了下来。 兴许是惯性,母亲又兀自轻晃了好几下。 然后她挺直嵴梁,大腿都绷了起来。 姨父拍拍肥臀,笑着说:「继续啊。」 母亲呸了一声,脸撇过一边。 接着,像是突然想起来,她轻晃着脑袋:「你在这儿,沙发垫都得洗。」 姨父没说话,而是一把抱紧母亲,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丰乳间,嘴里发出一种 莫名其妙的呢喃。 像是和尚念经,又像是婴儿撒娇。 母亲似是有些不知所措,接连拍了他好几下:「刚忘说了,前阵子林林去养 猪场了。」 姨父这才抬起头:「咋了?」 母亲没吭声。 姨父揉着大肉臀,说:「你又瞎想,林林只是敏感,不想跟我这姨夫有啥牵 连罢了。」 母亲还是不说话。 她屁股红通通的,变幻着各种形状。 「哎呀——」 姨父像是被人捅了一刀,「我刚去过猪场,啥也没动。」 「再说,也没啥好动的。」 他坐直身体,又扭了扭腰。 母亲似乎还要说什么,但姨父一把掰开大屁股,开始快速耸动。 我隐隐能看到茂盛的毛发和殷红的肉,却又那么模煳,像是头脑中的幻觉。 母亲「嗷」 地一声惊呼,又压低声音,轻轻吟叫起来。 长发飞舞间,她露出一道诱人的嵴沟,塌陷着的柳腰像一弯精弓,使得肥臀 格外突出,饱满得令人发指。 太阳浸出一丝血红时,母亲又一次颤抖着趴在姨父身上。 我感到浑身黏煳煳的,像是被浇上了一层沥青。 不远街口就有个卤肉作坊,幼年时我老爱看人给猪拔毛。 伴着皮开肉绽的爽快,猪的灵魂像是得到了一次洗礼。 我却被钉在院子里,连呼吸都那么困难。 后来姨父把母亲抱起,重又走向卧室。 在门口,他把母亲抵在挂历上,勐干了好一阵。 母亲像只树懒,把姨父紧紧抱住,搁在肩头的俏脸红霞飞舞。 至今我记得夕阳下她的那副表情,像是涵盖了人类所有的喜怒哀乐,那么近 ,又那么遥远。 还有那幅旧挂历,上面立着三个解放军战士,最左边的陆军颇有几分地包天 嫌疑。 母亲经常开玩笑说:「看见了吧,地包天也能当模特!」 可我分明又记得,他们不是抵着挂历,而是抵在侧窗上。 米色窗帘掀起半拉,我只能看到母亲光滑的嵴背和肥白的肉臀。 圆润的臀肉在玻璃上被一次次地压扁,氤氲间留下一个模煳而雪白的印迹。 一刹那,我以为冬天到了。 当卧室的呻吟越发高亢之际,我感觉到口干舌燥,我从来没有这么口渴过, 以致于我立刻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拿起茶壶的水就往嘴里倒,水柱摇摆着的 ,一部分落入喉中,一部分撞击再下巴或腮帮,让我感觉自己像武侠片中的江湖 豪客在喝酒。 脱掉湿了一大片的衣服,我光着身子坐于床上,望着窗外玫瑰色的天空,感 觉自己融入了夕阳中。 那是个永生难忘的傍晚,夕阳燃烧,云霞似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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