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游戏】（8） (第8/10页)

  「怎么骂？那时候你那么照顾我，我怕我骂了你不管我了。」

    「真这么想得？」

    「不是。」

    「到底怎么想的？」

    「不告诉你。」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老妈那么大年纪还男友不断了。如果是别的中年女人这么

    和我说话的话，那么我恐怕只有吐的份了。但是老妈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

    能撩拨的人心痒难耐。我一定要刨根问底，问个明白！

    我用力在她乳头上掐了一下，威胁到：「不告诉我，我就把它揪下来。」

    老妈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说：「你舍得啊？」

    我扑哧一下笑了，说：「不舍得。」

    「看你那么心疼人，我就告诉你吧，可你不许笑话妈……」

    「说吧，我不笑你。」

    老妈幽幽地说：「因为你那时候就像个小老公。」

    「什么意思。」

    老妈长叹了一口气，说：「我生你之后，你外公外婆都没这么伺候过我。我

    那么大人了，倒让儿子伺候月子，病得迷迷糊糊的，有时候真把你当成你爸爸，

    要是他能那样对我就好了，我那时候会把你幻想成你爸爸……」

    我爸爸，在我的字典里面，这个词随着我的出生就被删去了，我没有爸爸，

    没见过这个人，这个人对于我来说，根本不存在。

    可是在我内心里面，我何尝不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但知道了又能怎样呢，

    去认他，或者去羞辱他一番？我想都不是，也许只会远远的看他一眼，然后又成

    陌路之人。但是我还是忍不住问老妈：「能告诉我他的事么？为什么生下我之后，

    他从来没管过我，还有你。」

    从老妈给我改名字这件事，我才这个人因该姓宋，而且老妈也不恨他，否则

    老妈也不会给我改这个名字。多年来我一直对此有个疑问，他到底是什么人。以

    往我从来没和老妈这么交流过，所以也从来没问过她关于这个人的任何事情。今

    天正好是个机会，我说出了困扰我多年的问题。但是我从来没想到，我是在和我

    的亲生妈妈经过激烈的性爱之后才得到这个敞开心扉的机会。

    老妈说：「你别恨他，他也是不得已。」老妈果然一开口就维护上了这个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妈对这个人的感情丝毫没有变。「如果没有他，妈早就失身

    给了几个小流氓。」

    「怎么回事？」

    老妈回忆起了当年的往事：「妈小时候，长得挺漂亮的，我上学时候还是班

    里文艺委员呢，那年学校组织演出，妈带着同学排练节目，回家晚了，路上遇到

    了几个小流氓，被他们拖到小树林里头，要欺负妈，那时候咱们这里治安特不好，

    天一黑，大街上就没什么人了，我喊了很久救命，都没人理，可巧他经过那里，

    几下就把坏人打跑了，他一个人对付四个，一点儿伤都没受。我就这么认识了他，

    过了不久，我就和他好了，就那一次，有了你。过了两个月，你外公单位分房，

    咱家搬家了，他因为有任务离开了咱们这里。那个年代，也没有个电话，就和他

    失去联系了，我想他都不知道有你……」

    「那你为什么要生下我？」

    「妈那时候还小，什么都不懂，几个月没来月经都不知道……身子也不明显，

    就是偶尔吐，我还以为是肠胃不好。到后来好几个月了，身子开始现出来，才被

    你外婆看出来，带我去引产，已经晚了，只能留下了你……」

    「后悔么？」

    老妈摇了摇头，红了眼睛只说了一个字：「不！」态度很坚决。

    老妈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是问她后悔生下我么，就说：「我是说，把我生下

    来，你后悔么？」

    老妈疼惜的摸了摸我的头，说：「你刚出生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可是本来

    你外公外婆很疼我的，但从你出生，他们就对我冷言冷语的，而且把注意力全集

    中到了你身上。所以有点嫉妒……」

    我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这个话题很沉重，我不想继续了，就调笑老妈

    说：「你个当妈的，吃上儿子的醋了，你还没告诉我那时候偷偷摸你，你为什么

    没反应呢。」

    「你长得太像他了，有时候我都把你当成了他，又待我那么细心，我都把你

    当成了他……」老妈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回忆，良久才又说：「你那时候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