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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照下的绿光(22) (第4/4页)

段发到推特上怎么样,一条是常规的后入做爱,一跳居然是我在偷偷打飞机的视频。

    原来昨晚婉晴在浴缸里跟人做的时候我偷偷睁开眼边偷看边打飞机时被老张看见了,并且偷偷拍了出来。

    这下子我彻底感觉在婉晴面前抬不起头了,什么装醉,什么“后悔没保护好你”

    在这个视频面前都成了装模作样。

    我脸上滚滚发烫,连忙退出了QQ群,也不敢再去推特上看了。

    这一下我也彻底没了看电视的心情,我百无聊赖的在各个房间转转看看,搬到这里一个多星期我也没有把每个房间都转过,这会儿为了缓解尴尬我就在每个房间都拍拍打打,翻翻看看。

    来到二楼父亲卧室对面的房间时,我发现这个房间有一个书柜,摆放了一些经济、文学类的着作,最上层横着摆了一些文件,我随手拿起那迭文件一翻,才发现这是一份住院报告,病人那一栏赫然写着三个大字,林婉晴。

    我吃了一惊,我还真不知道婉晴住过院,连忙把这一沓文件都看了一遍。

    原来是去年婉晴的主人跟她分手后婉晴胡乱吃药自杀而住的院,在各种各样的检查报告中间还夹着一张性瘾症诊断书,上面写着由于内分泌失调导致的性瘾症,需要长期吃药调理内分泌,定期去医院复查,人民医院科室主治医师刘。

    我看到这张确诊单,想起从认识婉晴开始似乎都没见她吃过什么药,她以前住的那个家里也不见什么药瓶,难道所谓的长期吃药也就是几个月?我偷偷记下了主治医师的名字和电话,上楼找到正在洗衣服的婉晴说要出去转转,婉晴不疑有他,只是嘱咐了一声记得回来吃午饭。

    我应了一声,就走出院门往别墅区中间的小花园走去,一直到回头都看不到家里时我才拿出手机拨通了刘医生的电话,响了几声后电话接通了。

    “喂,您好,请问是刘医生吗”

    “嗯,我是刘,你是哪位?”

    “哦,不好意思周末打扰您,我是想咨询一个病人,额,一个性瘾症的患者的事情”

    电话那头声音中断了一下,然后说:“嗯,你问吧”

    “就是我想问这个性瘾症如果要吃药调理内分泌一般要吃多久啊”

    “这个也是因人而异,根据一些激素指标的不同来确定的,不过这个病即使治疗顺利症状消失,后面也要断断续续吃药至少一年”

    “哦,这样啊。那个,我家里有个病人去年底在你们那里确诊性瘾症,但是我就没见过她吃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嗯,你是林婉晴的家属吧”

    我吃了一惊,看来婉晴给医生留下的印象很深刻啊,连忙回答说:“是的,我是婉晴的,嗯,未婚夫”

    “哦,是这样,林婉晴在我们这里抢救后发现得了性瘾症,只是她一直不愿意治疗,中间她又来检查过几次,状况有恶化的趋势”

    “刘医生,我想问个问题啊,就是性瘾症如果不治疗,但是患者的,那个,性欲,一直得到满足的话,会有问题吗”

    “……,额,请问你叫…”

    “我姓王”

    “王先生,是这样,林婉晴的主要问题是内分泌严重失调,性瘾症只是表现之一。如果不妥善治疗那就不是一个简单的满足,额,性欲的事情了,时间久了会让人心理扭曲,整个人的生活都会大受影响的”

    听到这里我终于恍然大悟,自从跟婉晴开始有了感情纠葛之后我就一直感觉她有些偏激冲动不正常,无论是对主人的歇斯底里还是让我陪她演“六叔”

    时的疯魔入戏、甚至于最近执着于把我变成绿帽奴可能都是这个事情的影响结果。

    想明白这个事后我连忙跟刘医生致谢,表示一定会说服婉晴尽早去接受治疗。

    打完电话,我到也不着急回家,在花园里随便走走也是心情愉悦,一直转到快中午想到该吃午饭才回家,下午随便找了点事情打发时间,这个周末就要这样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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