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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让她逃课，抱着她在器材室里做；往穴里塞奇怪的东西，还不帮她取出来；现在又要她为他口交——

    实在是！太过分了！

    被打乱了平时步调和思维的少女终于回归日常状态，她是很好欺负，可一旦受委屈过了头，便是个不会咬人、只会冷战的红眼兔子。更况且如今，她还因为被盯着做出淫荡动作而羞愤不已。各种情绪涌上心头，脑回路奇葩的少女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气，鼻子一酸眼泪就唰的掉了下来。

    以前玻西宠着她，就连欢爱都是诱着她上钩，她被骗了还帮着数钱。就算有时候意识到了，他也温柔得许柠都生不起气来。

    可尉蓝完全不同，他说的最多的是“蠢”，还总是做一些在少女看来是“强迫”的事情，偏偏她还说不过他！她甚至还开始后悔起了第一次时出于好奇给他口交的事。

    身体里残留着的快感尽数退去，她也顾不得擦眼泪，把糖盒往垃圾桶一扔，抽过纸巾发泄似的狠狠擦过自己的私处，动作极快地穿回湿粘的内裤和校服裤。

    尉蓝大概是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冷淡的面具出现了一丝龟裂，却依然安静地看着许柠写满了委屈的面容，下身抬头的性器宛若不存在一般。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始终没有抬起来。

    许柠瞪大了双眼，生怕眼泪一眨就又掉下来。虽然泪眼朦胧的看不清尉蓝的脸，但她还是仰起头望着他：“我，讨厌你！臭尉蓝！”

    明明很想说的有气势，但却因为奶气的哭音而听起来像是羞恼的撒娇——连炸毛都是奶猫炸毛。白嫩的脸颊上尽是泪痕，两道柳眉耷拉着可怜极了，被校服包裹的瘦小肩膀还因为啜泣而一颤一颤的。

    又被自己的表现给气到，许柠心里乱作一团麻，转身开了门就跑出隔间，扔下一言不发的尉蓝。

    少年站在原地，薄唇轻抿，眼中波澜起伏。良久，他叹了一口气——这样的性子，若是轮到下一位，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

    那厢许柠匆匆洗了脸便逃出了厕所，两条酸软的腿不能支撑她跑多久，渐渐的速度慢了下来。视线依然模糊的少女在拐角处，不出意料地撞到某个人。

    “你没事吧？”询问的声音略带几分磁性，男生扶住差点摔倒许柠，把她半圈在臂弯里，待她站稳了也没放开。

    满怀心事的许柠并没有意识到不妥，忘了自己此刻眼眶通红，抬起头对着他说了声“没事”，退一步之后又道了歉，便急忙跑开了。

    男生目送她离去，眼神转到摊开又合上的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周五的下午只有两节课，在许柠看来时间过得异常的慢，慢得像是0.5倍速播放的视频。

    铃声一响，她便一溜烟出了教室，冲上接她回家的车，连车门都关得极重。而尉蓝似乎完全不受她的影响，一个闪现便好整以暇地坐在许柠身边，一如往日。

    许柠看都不看他一眼，转头看向窗外被浅浅夕阳覆盖着的城市。排列着落地窗的大楼，蓝色玻璃反射着的光映在街道上，扫过落叶和尘埃，拂过行人的面孔，消失在汽车尾气里。

    透过车窗黑膜看到的蓝色，是深深浓浓的，又很轻薄的蓝光——像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