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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肩膀也宽，于是不动声色地将人拢进一片暗色中。

    “长这么高了。”

    他根本不记得上一次见这个外甥是什么时候。

    季汶垂下眼抿了抿唇，拇指指腹顺着坚硬的关节一捻，心想对方是不是真的还记得自己，平静的神情在暗色里有些碎裂开来。

    “…嗯。”他含糊的应一声，转头看向林芝说道，“妈，你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收，收拾好了。饿了吧，妈给你做点东西吃？”

    见季汶摇摇头没说话，她便看了林业一眼，接着走到儿子跟前小声道：“你到卧室去，妈和你说会儿话。”

    “阿业，你先回去吧。”

    那男人没什么表情地嗯了一声，继续道：“明天没事，我送你去机场。”

    “行，我把季汶带上。”

    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他又听到那个清亮的声音。

    好像有一点紧张，男孩侧过脸看他，校服短袖的领口微微翻了开来。

    “舅舅再见。”

    “再见。”

    … …

    季汶不喜欢阳光。

    晴朗的天气，肆无忌惮的光芒从来只会让他觉得无处可逃，林芝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累极了似的一头抵在车窗上，那耀眼的色彩便点点爬上她眼皮。

    季汶一个人靠在后座，一脸平静地划着手中的相册，视线停留在眼前那张照片上：一个娇嫩艳红的逼。

    两片湿哒哒的阴唇朝两边翻开，露出中间鼓胀的阴蒂来，下方正淌出一股股透明粘液，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淫乱地抹到一旁稀疏的毛发里。

    他一边玩着自己的逼一边两腿岔开跪在手机摄像头跟前，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那男人的名字控制不住地喷水。

    季汶恍惚地回忆着自己昨晚睡觉前趴在床上干的放浪事，仿佛在这片狭窄的空间里还能闻到林业的味道似的，男孩克制地一手挤进双腿间小幅度磨了磨，垂着脑袋贪婪地吸了一口气。

    阿业。

    看看我。

    随着“啪”地一声轻响，手机被他反手扣在皮质座套上，谁也没注意。

    那照片上潮湿的腥臊气息曾经在很多个夜晚与风一起吹进他心底，把少年人原本稚嫩的身体烧出了一股烂熟的情色味道，细细密密，撩人心魄。

    林芝终于还是走了。

    他向来不讨她的喜欢，生下来就是个半男不女的身体，父母本就没什么激情的生活伴随着季汶的到来愈加无趣，如果说林芝还对这个儿子存了些感情的话，那他那个倒霉爹可真是连看自己一眼都嫌脏。

    季汶就这么一天天长大。

    小的时候会好奇地扯开胯下秀气小巧的阴茎，对着镜子打量后头那条粉嫩的肉缝，那时还是闭合的一片干燥。

    他不明白爸爸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