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H)_分卷阅读1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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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清理干净,不见清桑。童子说:“几位爷都在雨时轩等您一起午膳呢。”步出内厅,见清桑身盖白色短小披风被那二位小童扶著跪在外厅的门口,说是扶,还不若说是架著。高瘦青年捧著托盘递到梓卿面前:“请爷选花。”盘中正是一红一白俩朵。梓卿想起清桑告诉红、白之意。明明他令自己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畅爽情欲,却手里拿起那株白色。

    清桑眼中脆弱呈现,手拉开披风,露出赤裸。艰难的扶起安宁垂首的玉芽,二指拨开顶端,露出小小玉眼儿。“谢爷赐花。” 梓卿这才明白花是要戴在这里的,二小童把他身体反折抬举,梓卿将花枝刺入,立即有鲜血反涌上来,清桑哑著嗓子浑身打颤被架住磕头:“清桑恭送爷。”

    步出门厅,听高瘦青年对清桑说:“师傅说若残菊得赏,即刻去北院见师傅们;若打赏的是前庭,晚膳後再传见。可听明白?”

    “是,清桑明白。”

    梓卿才知道红、白花戴的地方不同。若红色,应该是菊穴了,以他现在这样,当然戴在菊穴好过前边玉茎那细小通道。心中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为什麽就别扭地挑了白色的。

    到了雨时轩,酒菜已经摆好。因这里是南宫守时自己休息的地方,没有招头牌们来陪。郁风当然不会放过梓卿地追问昨夜的美味,其他几人也笑笑地逼问。梓卿也无所谓的样子,随便答著:“男妓,还不就那个样子,总是比女人的软玉温香差那麽一点。”

    “言不由衷吧。昨儿夜里都惊动四位嬷嬷来请守时,怕不是你把那妙人用狠了。”

    “不会吧,守时,你们欢馆训弄出来的人那麽不禁干?”朗月问。

    “那也得看是谁啊?就梓卿那扒皮拆骨的吃法,我们欢馆里有多少的头牌还不够他废的呢。”

    “梓卿,到底味道如何?”朗月还缠问著。

    “郁风攀花无数,你还是请教他吧。”

    “别问我,我又没吃到这稀世之花。等梓卿让我也品尝了,我再告诉你。”

    “还不是一样嘛。” 梓卿回他。

    “错,你见过这世上有二朵一样的花吗?每一朵都有自己的风情、自己的芳香。不信今晚你品品滑烟这朵菊,比较比较你的名花,嘿嘿,看看是不是真的是担得起那名。反正你那花估计这几天也不能采了,正好吃吃别的风味。”

    “还是郁风有研究,你怎麽昨夜舍得空房暖帐?难道久未见守时,对他亦有相思?” 梓卿戏谑地问,“你的滑烟宝贝呢?”

    “我是独自相思啊,人家想的是展尘兄。滑润自然是倾慕非墨。孤家寡人的我只有和守时度过漫漫长夜了。哪里有你好福气,春宵一刻,消魂蚀骨。”

    说得大家都笑。而梓卿也才知道昨夜非墨竟要了滑润。非墨一项冷情冷性,且抗拒男色居然会要了滑润,多少有点惊讶。看向非墨:“昨夜可好?”

    “很好,非常好。”

    “你来之前我们早就逼供了,就5个字:很好,非常好。”

    非墨和朗月的同时回答让梓卿的一口酒几乎呛出,其他人也哄笑。

    “非墨这回可是开了窍,知道味道了吧。总说我们滥情,却不知有花堪折直需折的道理,若我们不摘,白白的辜负了花语,独自枯萎,连一个赏花之人都没有得到,才是他们的悲哀啊。你看哪一朵我不爱惜的?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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