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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州志】魏昭儿传 第一卷:离别 (第2/8页)
着说道:「哼哼,某家元帅的书信吾以带到,纵使汝不送去,等到城破之 时,汝之妻女也必在某家元帅营中为奴,到时某家元帅三万大军,战马三千,战 吼、兽群,人人皆是汝娘子之夫,而这一城百姓,贵户家小,也都会被太守大人 赔进,大人还是想想清楚吧。」 「你、你、你……」一时间,那位文质彬彬的太守指着那个军士,居然气 得 说不出话来,手中长剑都是一阵抖颤,直至片刻之后,才暴喝道:「来人,给我 割掉这人的口、鼻、双耳,把他赶出城去,告诉那刘畜,吾陈子平就是城破身死, 亦绝不会将吾之娘子送给那畜!」 「大人!」 「大人!」 一时间,堂中众人还想再劝,却无奈陈乐身边的亲随已将那个军士押出大堂, 不过一时三刻,就捧回一个盛着一对耳朵、鼻子和两片人蜜的木盘回来。 那太守大人刚刚一肚怒火,现在看到这盘中之物,知道事以至此,再无挽回 可能,城中众人只能拼死一战,再无其途,只觉一阵疲惫袭来,无力的坐回椅中, 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那些亲信、军士,眼见至此,也没法再说什么,只能 满脸忧愁的朝陈太守抱了抱拳,请安离去。 一时间,刚刚还喧闹无比的议事堂内,竟变得静寂非常,除了陈乐那无力的 叹息外,竟然都没有一温别的声音,直到又过了片刻之后,才随着一阵轻小的步 声,一个绾着云髻,插着宫簪,披着长长曲裙锦袍的女人,从后面走了出来。那 女人额尖点着一抹红红花钿,香肌如雪,眉目如画,闺秀之气,不需言表,正是 陈太守陈乐陈子平的夫人魏氏昭儿。 此时,魏氏早已从下人那里知晓夫君因为刘柱书信大怒,几要斩了那名信使, 现见众将已退,夫君还独坐堂中,久久不回,逐从后面走了出来,灯烛下,只见 平时英气非凡的爱郎,居然好似老了好几十岁般,正一人独坐堂中,一杯接一杯 的独饮浇愁,逐赶紧让身旁的丫鬟去给夫君取一记解酒的药汤,自己近到旁来, 轻轻的唤了一声:「夫君」 「诶……」 陈乐听着那音,抬起头来,眼见自己的娘子已到身旁,眼中竟然有些模糊, 居然不自觉的哭了出来。 「娘子啊,是为夫无能啊!」 「夫君这话是怎么说的?」堂中,已经从仆人那里知晓事情经过的魏氏赶紧 劝道:「夫君乃是我卫郡擎柱,那刘柱率军前来,如不是夫君率众抗敌,我小小 卫城恐早就已被州城兵马打下,夫君怎么能说是无能呢?」 灯下,贵妇人妻一袭锦绣曲裙,长托至地,柳叶细眉,剪水双瞳,小小朱蜜, 阿娜之姿,雪玉霜肌,即便长夜已深,灯烛摇曳,依然不掩其无双之貌,身材之 妙,让人一见,即刻暗毁终身。 那陈太守抬起头来,望着自己娘子,不禁再次长叹一声——花容月貌,闭月 羞花。对陈太守来说,自己之娘子,既是自己之骄傲,得此娘子,旦求何如?但 是现在,一想到爱妻转眼就要和自己一起葬身此城,而且不仅是自己和娘子,就 连他们膝下的两儿两女,这一城百姓都无一人可活,陈乐就悲从中来,不禁大哭 的说道:「是为夫无用,为夫无用啊!」 「想吾卫城陈氏,虽不为神洲贵胄,却亦是一城望族,吾本以为,以吾之能, 纵不能荣至州府,造福边州,但怎也能保得一门老小无忧。哪里想到,这太太平 平边州地,相安无事百余载,竟出了轩辕不破这一狼心之徒,堂堂总督,不思造 福边州,反穷奢极欲,而那畜,诶诶诶诶……这太太平平边州地,竟被这二人毁 成这般模样,那畜居然要吾用娘子为质,唯有娘子去其营中,方肯退兵。」 「想吾陈子平,堂堂七尺男儿,怎可答允?但吾不担心自己,唯担心这满城 百姓的安危啊!」 烛光下,陈太守一边说着,一边捶胸大哭道。 「那厮所以谓畜,既因其连畜尚且不如,想那逞城朱氏不肯交出妻小,不仅 被其屠家灭族,城破之后,更是满城女眷,还未成年之子,皆被为奴,卖去帝国, 所有过腰之丁,皆被缚绳沉海。吾边州之民,人人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吾多 次联鹿、蒲、和、逞诸郡,劝众联兵征讨,无奈各郡皆畏其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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