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删除的记忆（中） (第2/11页)

，只感到自己在无法控制地向下坠落，

    再坠落……

    然后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是什么状态，可以做什

    么，就只是一片空白，并不是白色，而是什么都没有……

    「还能听到我的声音吗？」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

    「嗯~」我也不知道我是否回应了他，我应该确实有发出声音，但是不清楚

    如何发出的……

    「好，现在，我们开始要寻找你的记忆了……回忆一下你还记得的事情……

    然后将他们按照时间顺序排列起来……」

    我记得的事情……在一片空白中，我飞快地将脑海里的知识和技能按照顺序

    排列了起来，从浅显到复杂，从简单到困难，这是我唯一可以找到的和时间有关

    的顺序了，因为很多记忆我不记得是怎么学来的……

    「排列好后，我们找到最开始的那段记忆，仔细看一下，当时的你在做什么……

    怎么样？可以看到吗？」

    「……没有」我看到最前面的是一堆文字，包括爸爸，妈妈，奶，吃……这

    应该是我婴儿时期的记忆，但是什么都想不起来，这种事情应该没人会记得吧……

    「好，那我们再往后，你把每一份记得的事情，都按照刚才的方式联想一下，

    直到你可以看到任何一点画面为止……记住，不管看到什么，你都只能看到你自

    己，看不到其他人，而且你的情绪都不会有变化，你只会平静地回想起来……」

    我顺着我的记忆往后回忆着，从开始的文字、到简单的音乐、到哭、到发声、

    到站立……到复杂的文字、到词语、到写字……到给洋娃娃做衣服、做头发，到

    男孩子和女孩子的区别……到文章、数字、计算、游戏、游戏的技巧……到成绩，

    再到如何获得关注、和人沟通、到跳舞，到画画，到欺骗、偷懒……到物理、到

    生物、到人类、到例假……到性……

    忽然意识里出现了画面，那是小时候的我在卧室床上偷偷地自慰……然后我

    的脑海里好像一下子多了很多东西……

    「我看到了……」

    「很好，我们先确认下，这个场景你觉得奇怪吗？符合你的认知吗？有没有

    任何不妥的地方？」

    「嗯……有……」突然出现的自慰场面让我有些无所适从，那时候还那么小，

    就已经开始自慰了吗，动作还那么大胆？

    「刚一开始就遇到这种情况……好的，没关系，你是觉得这段记忆有问题对

    吗？那我先帮你忘掉这段记忆，我们换个场景再来……」医生的语气很平静，似

    乎对遇到这种情况并不奇怪。

    「呃……不……不是……」如果是根据自己的情况，这些天……我一直在做

    的…不也是这种事情吗？或许我确实是从那时候就开始了？我……

    「嗯？怎么？不想忘掉？」

    「刚才有些突然，所以……我不太确定……」

    「不确定吗？那按照你现有的记忆和对自己的认知，仔细想想，脑海里回忆

    起来的画面，发生在你身上是不是合理的，或者说，是不是你期待记起来的……」

    医生继续细心地引导着。

    「我……」我现有的记忆……如果我从当时就开始沉迷在这种事情上，那这

    些天对自慰的熟悉程度，也就说得通了……另外，对自己的认知，记忆里的我感

    觉是非常享受的，现在的我也一样，不然怎么会整天都乐此不疲地做着那种事。

    「嗯……应该没问题，这是我的记忆。」分析过后，我不带任何情绪地对这

    段记忆表示了认可。

    「那好，那我们根据这个情景，试试能不能联想到之前的画面，要一点点往

    前，不要跨越太大……当出现其他人之后，告诉我……」

    在我看到自己自慰的画面后，前面自然而然地多了很多其他的记忆，我在自

    慰，自慰之前，我……我趴在门前……我隔着门缝看到了有人在做爱……做爱的

    是……

    「出现了……」

    「好，先不要想象他们的样子，看一下他们在哪，他们周围都有什么，他们

    穿着什么……脚有什么特征，腿有什么特征……一点点的往上，除了他们的脸，

    当你都记住后，告诉我……」

    做爱的是……是两个人，他们在卧室、在床上……上面的人没穿衣服，下面

    的人……穿了…丝袜，脚…没看到，腿…上面的人…腿上有疤，下面的人……腿

    上穿了丝袜…腿很细……然后……然后……最后……脸…我不自觉地看向了他们

    的脸，但是看不到……我听到了声音，「啊……主人…主人……再用力……啊…

    好舒服……比我老公……啊…厉害……啊……」画面越发地清晰，包括两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