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心碎 (第4/4页)

者是我下的种？但不管婴儿是黑是白，他（或者她）的命运都已经注定。他将是个像奥巴马一样的私生的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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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莉怀孕的事在校园里闹得沸沸扬扬。

    本来，美国女学生被肏大肚子在学校是见怪不怪的事儿。只因胡莉是中国人才引起轰动。这种事儿在华裔社区更是特大新闻，而且舆论对女方一般都十分苛刻。一时间流言四起。有说胡莉是被黑人强姦的。有说这是她同流氓集团鬼混的结果。也有人信誓旦旦地说，看见胡莉同时同一黑两白三个男同学乱搞。总之是同情者有，鄙夷的更多。

    胡莉父母得到这个惊天动地的不幸消息，先是要求‘惩办肇事者’。无奈他们连小孩父亲是谁都不清楚，更说不上自己的乖女儿是在何种情况下受孕——是强姦还是合姦。何来惩办对象？两位心力交瘁的老人，退而求其次，坚决要求胡莉回国堕胎调养。胡莉却执意不从。

    胡莉的父母经济并不宽裕，无力来美国劝说女儿。只好请在纽约中国城打工的胡莉的堂兄代劳。这位兄长既没有文化又不懂美国国情，只是一味气势汹汹地指责堂妹。结果自然是劳而无功，灰溜溜地回纽约打电话给他叔叔复命。

    在这出闹剧中，胡莉充分地表现出母性的坚强。她拒不说出小孩父亲是谁，也不同意打胎。只是对家人说，不用担心，她不但要把小孩生下来，还要完成学业。她这是对自己提出了一个几乎无法完成的任务。

    在美国，很多社会团体都有帮助未婚先孕少女的计划项目。它们根据自身的政治理念或宗教信仰，有的帮助少女堕胎，有的帮助她们保产。学校校方也有不同的节目。胡莉做任何一种选择，都会有人帮助。

    可是，胡莉似乎选择了个人承担一切重负。

    我知道胡莉怀孕、和戴维分手的消息，心中十分激荡。现在我可以心安理得的同胡莉交往，做她的男朋友，每天同她做爱。这样做我必须同现任女友分手，不过这不是大问题。

    即便我和胡莉不能成为男女朋友，在她现在处境艰难的时期，我也应该以普通朋友的身份设法帮助她。比如，陪她上医院什么的。

    但是，我什么也没有做。

    因为我怀疑自己，在经历了这样多的波折后，我是不是还像从前那样爱她？

    爱那个清新幼稚的异国女孩儿？现在我一想到胡莉

    ，眼前便出现她的红唇裹着一根黑肉棒高兴地吸吮，或者鲜嫩的粉色小屄被大黑鸡巴猛肏的景象。我扪心自问，在这种心理负担下我们还有成为男女朋友的可能吗？

    请相信我。我不是一个保守或者嫉妒的男人。从8年级，其时我时年14岁，和我的第一个‘甜心’偷尝禁果以来，六、七间年同我上过床的女孩也有二十多个。称得上‘女朋友’的少说也有半打。除了第一个女朋友我知道她在我之前没有其他男孩，因为我俩时同时笨拙地失去童贞，其他女孩都不是处女。

    我从不计较自己的女朋友们在我之前有过多少性伴侣。但是，我也从来不愿意知道那些男人的鸡巴有多大，肏屄的本事有多高。

    而胡莉不同，不是我能不能计较，而是我知道，而且知道的太多。试想，在每次交往、每次做爱时，总有弗兰克大黑鸡巴的影象在面前晃动，我同胡莉还能灵肉相融吗！

    我甚么也没有做，还因为我内疚。

    我怕与胡莉过分亲近后，我可能不小心说漏嘴，聪明的她也可能觉察到甚么蛛丝马迹。那样，在使她陷于弗兰克的圈套的过程中，自己扮演的不光彩的角色就会暴露。我也没有勇气和胆量事先向她坦白，请求她原谅。何况，她很有可能不会原谅。

    试想，如果有人设计谋算了你最珍贵的童贞后又痛哭流涕恳求‘原谅’，你会原谅他吗！

    唉，上帝，我做了什么孽。您让我永远失去了可爱的中国女孩儿！

    于是，我装作与整个事情无关，对胡莉怀孕也不知情。继续避免同她碰面。

    每天把自己囚在自己编织的茧里，只做三件事——发愤用功念书，观看胡莉的录像，狠肏自己的女朋友。

    一年半以后，我拿到‘优秀学生’奖、以全年级最好的成绩毕业，并顺利进入了著名的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TheJohnsHopkinsUy，其医学院全美排名第一】。

    我他妈就是一个王八蛋。我又放弃了一件本来应该做的事儿。一件可以让美丽的中国女孩儿胡莉免于继续遭受苦难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