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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上出众。到也好，她二人也是个和善不折腾幺蛾子的心思，也便从未多过嘴胡说些甚么过。

    见梅红问了，清洛颇为有几分扭捏，却仍起了几分勇气道：“老太太院中的一个叫马撩子的小丫鬟偷偷来禀告，说是咱们府中的六姑娘去老太太那儿哭闹了，尽数说夫人办事不妥，也…也告了茹夫人，说她老子娘不争气，折了咱们丰府脸面。”

    “马撩子？”梅红略微皱眉，不记得此人是谁。

    倒是碧露，她向来沉稳大气，人亦是聪慧。此刻略微一想，便想了起来。

    “上次老太太去四季园那儿过过寒节，有个小丫头唱了个曲子，叫乞儿救母。老太太很是喜欢她的扮相，听班主说她又是从马蹄子下活下来的，便要了她。后头我到不知道她被分到哪里去了，原来在老太太那儿当差。”

    “原来如此。”梅红嘀咕了句，便不把这马撂子放在心中。

    她为人爽朗，有一说一，闹不得那心思。这马撂子虽特意来说了，可一个小丫头，未免重了心思。

    碧露不过也就是这么一提，随后便转了话头道：“如今呢？”

    清洛摇了摇头，“我叫周妈妈过去瞧一下了，回头夫人醒了，姐姐们也可同夫人说一声。我如今多也不晓得，只知会一声，叫姐姐们心里有数。”

    “下去吧。”得了消息，绿宜便开了口。

    清洛松了口气，行礼之后就悄然退下了。

    练容华那儿自无人去吵她，总归那是丰澜书在老太太那儿闹腾，也不关她们明月苑的事儿。至于她虽说了些练容华的坏话，总归老太太没糊涂，心里跟明镜儿似得，不至于被蒙了心。

    一觉醒来，练容华慢慢才睁开了眼，只觉得浑身懒洋洋的。

    如果去了寒节，天气转暖，反倒叫人身子骨发懒。

    半晌，练容华这儿擦洗了手脸，寻了个空，碧露同绿宜便讲午时清洛来报之时的那些个话给说了。

    只其中，她二人却也略过了那马撂子。

    倒不是别的，只见梅红似不喜她。碧露心思剔透，那马撂子约是有几分心思的，只她也不愿为了一个不相干的马撂子凭白得罪了梅红。至于绿宜，倒未多想，那原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丫鬟，哪里会记得。

    练容华听了，才颇为好笑道：“怎地？这闹一场，她从老太太那儿得了三颗珠子便回去了？”

    碧露笑道：“可不是，周妈妈去瞧了。到底老太太亲女，这些年不得出门，老太太也是亏待她几分的。此番，老太太自也不说她，反给了三颗美人珠打发了咱们这位六姑娘。”

    “那茹嫂子那头呢？”

    这事儿必然传了出来，茹白枫的老子娘不争气，她是有几分骨气的。不然，也不会这些年不出院子一步，便是不想见人的脸色。她进门之时，茹白枫那儿日子不好过，却也叫了丫鬟送了礼，这便是不愿意矮了二房的面子。

    绿宜叹了口气道：“我也去瞧了，茹夫人那儿关了门，如今不见人。只她的丫鬟安竹神色凄楚，刚刚哭过。我安慰了她，这才回来，倒也赶上您刚醒了。”

    练容华幽幽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