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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吗？”楚端玉嬉皮笑脸的问道。

    刚刚经历了犹如晴天霹雳的挫败感，肖凛月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行了行了，散了吧，景笙楚江这次谢谢二位了。” 卲谦第一个站起身来，拉着景笙走在了最前面。

    苏念对着在忙活的姜盼盼和简遥笑了笑，跟在了队伍最后面，离开审讯室。

    卲谦一路把他二人送到了公共办公厅，刚刚好就堵死了路，苏念原本打算趁机跑路，这一瞧没了希望。

    因为卲谦计算好的，他故意的。

    知道景笙和楚江离开，楚端玉绕道了苏念身后，他和卲谦一前一后的堵住了苏念所有的去路。

    该面对的迟早都要面对的。

    楚端玉抬抬下巴，瞅了眼对面的卲谦。

    卲谦一言不发，一把抓住苏念的衣服，抬脚直接踹开了办公室的大门，又碰的一声将大门关的死死地。

    动作一气呵成不容反抗，霸道又粗鲁。

    声音响彻天地，楚端玉打了个哆嗦赶忙离开，顺便呵斥公共办公区的干警抓紧工作。

    苏念你就自求多福吧。

    然而大门一关，卲谦就松开了手，坐在沙发上开始抽烟。

    苏念就站在门口，直到双腿发酸都不见他开口。

    苏念抬头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很晚了。

    “过几天来一队实习吧。”卲谦缓缓开口。

    “恩…”

    “你怎么着，回警校还是回…那边？”

    卲谦把「家」提换成了「那边」，听得苏念心里发酸。

    但他没把情绪表现在脸上，小声说道，“都行。”

    “都行。”卲谦冷笑一声站起身来，“太晚了跟我走，我送你回去。”

    卲谦还是和往常一样，主动打开前车门，让苏念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可是苏念现在坐在他身边胆战心惊。

    这辆车内所有物品的摆设也都和两年前一样。

    蓝牙耳机静静的躺在车里，开封都不曾，苏念伸手从抽屉里将它拿出来，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怎么不用？” 苏念问。

    “用不惯那东西。”卲谦回答。

    “恩…”苏念抿抿唇，低下头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

    卲谦真的想抽自己两巴掌，他用东西废，他怕用不了两天自己就得用坏了，这到底是苏念送的，用坏了可怎么办？

    可一张嘴全特么带了刺儿。

    苏念一下午都待在警局，没吃晚饭，卲谦想问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想吃什么，可张张口，半个字都没吐出来。

    最后卲谦把苏念送回了家门口。

    房间他会定期过来打扫，很干净。

    苏念环顾一圈，老样子没有变，只是少了些生活的气息，刚刚一回头，就听见大门碰的一声关上。

    卲谦走了。

    苏念没有去追，慢慢弯下腰身坐在了沙发上。

    报应吧。

    越来越黑，苏念没有开灯，他就这么坐着，双手交叠在一起，紧紧扣着，睁着双眼，什么都没有想。

    什么都没有想，眼泪却一滴一滴掉了出来，砸在地上，空荡荡的房间内可以听的一清二楚。

    突然房间内响起了手机铃声，苏念一看是路子同，连忙擦了擦眼泪接听。

    「这都几点了你去哪儿了？」

    「哦我今天…不回去了，我回了趟家。」

    「行吧，帮我给卲叔叔带好啊！」

    苏念挂断了电话，从口袋里翻出两块大白兔奶糖来，剥开包装纸，放入口中。

    他一晚上都没有休息，直到第二天想起来下午有一节课要代，才磨磨蹭蹭出了家门，打上一辆车直奔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