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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眼徐砾阳，带上付均大踏步走了。胡安笑嘻嘻地说：“岳总很帅，很像我们剧里的攻。”

    楚泽言一声轻咳，胡安立刻调转风头：“当然楚二少更帅。”楚泽言满意地笑了笑, 胡安最后问徐砾阳：“接吗？”完全不像刚才有待商榷的犹豫模样。

    徐砾阳一脸哀伤：“我……再想想。”楚泽言大手一挥：“接。”

    徐砾阳和楚泽言走出咖啡厅, 他望天长叹，楚泽言耸肩，好笑地说：“你不会真让他管着吧？你也是有男人的尊严的好吗？”

    徐砾阳哀怨地看他一眼：“你说得好有道理, 我今晚去看我妹妹，不回去了, 你和岳维凑巴过，再见。”说罢拦下一辆出租，钻进车里扬尘而去。

    岳维回到家，楚泽言不在，徐砾阳也不在。楚泽言不愿意和面瘫脸且毫无人生乐趣而言的岳维凑巴过，遂唤了狐朋狗友逛进有一段时日未去的夜总会。

    徐砾阳到许冉的公寓楼下, 就被粉丝逮住求签名，他哄好三个女孩子上楼，打开门一看许冉正哀怨地啃笔头，徐砾阳：“……”

    “哥们，你干啥呢？”徐砾阳拍拍他肩膀，许冉耸动鼻翼：“老大，你不要我们了。”

    “我只是退了直播而已，”徐砾阳无奈道，“又没退战队。”想到这，许冉心情又好了些，他继续敲键盘，啃着旺旺雪饼说：“话虽如此，退游也好，老大，这么多年，我都累了。”

    “别这样，”徐砾阳在他身旁坐下，“还没浪够呢。”许冉哈哈笑起来：“毕竟你当年走得那么干脆。”

    徐砾阳叹口气，许冉摇头：“没事，你那会儿不是要高考吗，a了正常。”

    徐砾阳：“……好有道理哦。”

    “歆一和吴铃呢？”徐砾阳转头问。

    许冉啊一声怪叫，拍拍键盘：“我给忘了！老大，你帮我去看一眼，歆一今天那个场子有点危险，她不让我去，吴铃跟着去了。恰好我给杂志的连载要截稿！”许冉揉乱满头黑发：“啊啊啊啊，我要江郎才尽啦！”

    “编辑不要催了呜呜呜……”

    徐砾阳翻翻白眼，问：“地址？”

    “人间天堂……夜总会。”

    怎么又叫……人间天堂……

    许冉捂住脑袋在铺了地毯的木地板上左右翻滚：“写不出来！好痛苦呜呜呜……”徐砾阳同情道：“你慢慢来，别慌，我先去了。”

    “你干什么去？哎，算了，去去去，拜拜！”许冉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滚起来，接着敲键盘。徐砾阳翻翻白眼，从外面带上门，顺手帮他锁了。

    徐砾阳打出租到了夜店门口，对方还挺专业，两个保安拦住他，大概是看徐砾阳穿着普通，其中一个说：“请问有预约么？”

    “我是杨歆一的朋友。”徐砾阳道，保安对视一眼，说：“今天舞台主场，唱歌那个？”徐砾阳点点头：“她哥让我来找她。”保安放行了：“她唱得好听。”

    “谢谢。”徐砾阳微一点头，推开大门，一道幽长的走廊，中世纪的装修风格，他瞥一眼左手边墙上的油画像，前面是正大厅入口。

    杨歆一还在台上唱歌，吴铃穿着服务生的制服，正给客人备置水果和饮料。舞池中央男男女女形神妖娆，五颜六色的光柱旋绕来回，把舞池映成一个硕大的染缸。

    吴铃甩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