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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生意还做吗】(1) (第5/6页)
,她给的 只会多不会少。 她故意翘起来的小脚随着身体摆动着,像是乖巧的小狗摇动着的尾巴。 嘴巴被塞满的她看不到表情,然而张洋却从那双微眯着的大眼睛看到了笑意—— 宽慰、妩媚、充满了情欲却又带着些调皮。 她早就学会了不那么爱惜自己的身体了——没事的。婊子能有什么关系呢。 她甚至很乐意把自己的态度展现给客人看,就像现在这样。 她知道很疼,她知道很伤膝盖,她知道可能玩过头甚至留下残疾,但是她就 是贱,就是愿意这么作践自己——她的心思已经明明白白地写在她娇媚扭动着的 身子上了。 愿意做她生意的客人都是嗜血的。她知道这种投名状一样的无言的坦白比什 么都更能点燃客人们阴暗的激情。 ——对吧?尽情地、狠狠地玩她就好。韩薇这个婊子真的不骗人。 他就抓住她的头狠狠地抽插起来了,像是握着一只廉价的飞机杯;他扯着她 的头发,一下接一下地抽着耳光;他捏着她的脸蛋儿,把手指深深地插进她的嘴 巴抠弄她的喉咙;他用脚把她小巧的脚踝踩在地上用力地磨,让她觉得自己的脚 腕几乎要碎掉。 她睁大眼睛看着她的客人,鼻子里发出痛苦的闷哼。她背在身后的手稍微动 了动,下意识地想推开男人——但是紧接着她就放弃了。让他玩吧。让他虐吧。 反正是她自己开了个坏头——是韩薇这个贱婊子自找的。 男人隔着她纤细的脖子握住了女孩喉咙里的肉棒,她痛苦的鼻音就戛然而止 了。她被男人操弄着喉咙,连呼吸都做不到了。 她喜欢她的客人这样粗鲁地、毫无顾忌地使用她,这让她感到一种极低贱的 认同感和刺激感:当她的脑袋被这些五花八门的痛苦和羞辱占据,就连呼吸的权 利都握在她客人的手里的时候,她的喉咙却还在下意识地不断蠕动着吞咽着,就 连肉穴也在跟着男人抽插的节律一下下的收缩——她是个很有天分的姑娘,她的 身子早就记住怎么服侍人了。 她不能动——也不想动。她乖乖地给男人操着扼着踩着,小手乖乖地在身后 背着。客人通红的、有点狰狞的脸在她的眼里渐渐变的模糊,她甚至都感觉不到 那只手是不是还握在自己脖子上。 无所谓啦。反正客人想要玩窒息,她就老老实实的憋着。除了让喉咙里的肉 棒舒服,她不觉得有什么是她需要想的、需要做的。客人点了的项目,她就得乖 乖儿的让人玩尽兴一点。她是个卖命的婊子,玩的尽兴自然不能考虑太多,况 且 所谓的意外无非就是她被客人操弄着喉咙掐死在这——怕死当什么婊子嘛。 张洋低头看着他的玩物,女孩的脸因为窒息而显出有些可怖的青白色,然而 这张饱经蹂躏的小脸却丝毫不显得狼狈,肉棒处传来的也依然是温柔的按摩跟紧 致的包裹。这姑娘甚至有余裕抬起头看他,水润润的大眼睛带着柔媚而驯顺的笑 意。 就是这种眼神儿——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她那次一样。彼时的她牵着他的手走 上舞台,然后乖巧地跪在地上,让他把长而锋利的铁剑从她喉咙里齐根捅进去。 她甚至不让他撒手。她轻轻捧着他握着剑柄的手,让他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一 下又一下地用剑抽插她的身子,就好像她整个人都是一只如水一样温柔的肉穴, 在尽力地侍奉着一柄锐利的阳具。 他承认他没见过这个——他只记得他微微颤抖着手机械地抽插着她的喉咙了。 她跪在地上摆动着她的手臂,扭动着她纤细的腰,像一条娇娆的美女蛇;她修长 的腿儿一下又一下地抬起她的身子,让她的小嘴一次次狠狠撞在剑锷上,就好像 有人在操弄着她的小嘴,又好像她的丰润的臀儿被从后面重重地撞击着,让她整 个人都像一只暴风雨下被蹂躏着的小船。 艺术经常是充满性暗示的,尤其是当艺术的主体是女性的时候。艺术又并不 容易,需要付出不知道多少的辛苦和汗水;她们本来就是给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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