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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心灵能力者，他选择了最恰当的道路保护心灵的强大，也就是另一个世界线里X教授所说的“能承受他们的痛苦却不崩溃”。

    而这些应该是瑞雯教会他的事，那个至关重要的转折点就在这次。

    轻轻吹去脑波增幅器上的灰尘，戴到头上，汉克按下了脑波增幅器的开关，帮助他限制坐标范围。

    立香看着他用脑波增幅器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身处巴黎机场准备登机的瑞雯，没有用能力直接控制她的行为，而是用语言反复劝说她回家。

    可能是有巴黎那一段事情做铺垫，瑞雯最终同意了他的劝说，登上前往美国的航班，来到西切斯特这幢他们共同度过了童年和青少年时期的古堡。

    接下来却延续了在巴黎那间客厅里的争执。

    两人的理念终究不同，而且各自信念坚定，不是靠单纯的言语所能改变。

    到最后气氛沉重得可怕，双方都有些失控，言语像利剑一样伤害着自己最重视的人。

    “我可以像你一样隐藏起来，但那些无法隐藏的人该怎么办？我在越南见过，当你是靶子时，你很难隐藏你的能量。那些没法隐藏起来的就成了特拉斯克的试验品。”

    “我绝不会让这发生在你身上。很久以前我向你保证过，我会让你安全，我会保护你。如果我做得好，或许这些就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或许你就不会离开家。”

    “我不能永远都在这儿，查尔斯。”

    这句话似乎刺激到了查尔斯。

    立香看到他近乎本能地把手指放到了太阳穴边。

    虽然不在他心灵感应沟通的范围，听不到他对瑞雯说的话，但从瑞雯瞬间被激怒的反应，立香能猜得到他是在用能力窥看瑞雯说“不能永远都在这儿”的原因，并且用心灵感应在心灵中问了这句话。

    “这就是原因。”

    瑞雯的回答冷冰冰的，毫无疑问，此前的所有努力在一瞬间全部白费，即便立香没有心灵感应的能力也能理解她的心情。

    “对不起……”

    也意识到自己又克制不住想去看对方的想法，甚至直接用能力控制她，查尔斯立刻道歉，收起能力从她心灵中退了出来。

    为时已晚。

    瑞雯拖着和埃里克冲突期间被打伤的腿沿着楼梯离开一楼，回到她过去的房间。

    在楼梯上，她说：“你该担心的人不是我。不管你喜不喜欢，埃里克都会挑起那场战争。”

    一直默默旁听瑞雯和查尔斯谈话的汉克问：“你怎么知道？”

    “他告诉我的。”

    “你上次什么时候换的腿上的绷带？”

    查尔斯也道：“让汉克看看你的腿。汉克，你给看看。我的女孩，你需要休息。”

    “我不是你的女孩了。”

    “你会发现你的房间还是你离开时的样子。汉克，去吧。”

    “查尔斯，我不……”

    “你知道你想去，去吧。”

    “我并不怪埃里克想要杀我。我也会做同样的事。”

    “去吧，汉克。”

    “她回家了。”

    人都离开后，查尔斯再次开口，这句话似乎是和立香在说，也似乎是说给他自己听，蔚蓝晴朗如天空海水的眼睛里带着血丝和水光，沉淀着任何有感情的人都能看懂的心碎神色。

    他在痛苦，也在挣扎。

    痛苦的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