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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很复杂，不方便和你说。”

    “那不如我们坐下来一起说？”傅玲提议将应容卓封召集起来一起聊，或者阮扬还要怕的话，可以把邢尚廷也喊来。

    阮扬奇怪的问：“为什么你们都说邢先生？”

    “当然是阶级观念。”傅玲好笑的说：“我们都是卓先生的下属咯。”

    阮扬想了想，的确，如果到时候卓封要干点什么，也会碍于人多……阮扬就这样被傅玲饶了进去，等手机冲进去电的时候，他接了应容的电话。

    “和卓哥吵架了？”应容在电话那头，表情有点古怪，看了一眼卓封，对方挑了挑眉。

    卓封正坐在沙发上，后面一条大尾巴甩来甩去，卓封拍了它一下，它立刻安静如鸡。

    他有点意外，吵架？阮扬用这种借口，他还以为阮扬会直接告诉傅玲自己是个怪物。

    想到这里他脸色缓和，小可爱对他还是很不错的。

    应容：“原来是吵架。”

    阮扬在电话这头忐忑，说：“嗯，很严重的吵架……”

    “不要紧的，咱们坐下来好好说。”应容安抚他。

    阮扬：“我……我再想想。”

    应容看了一眼卓封，对方点点头，应容说：“嗯，你冷静冷静，我这边也劝劝卓哥。”

    挂掉电话，阮扬瘫在了沙发上，傅玲在厨房，阮扬起身走过去，趴在厨房门边：“小玲，你说世界上有没有妖怪啊？”

    傅玲手一顿，回过头来：“怎么啦？你遇到妖怪了？”

    “不……是，就是随便问问。”阮扬说。

    “现在是科学时代，许多人都不相信有鬼啊妖啊。”傅玲把切菜板上的韭菜倒入锅中，与蛋黄一起炒。

    “但是我吧，我觉得，不一定是不存在的。”

    阮扬连连点头，心里咆哮，我就见过啊啊啊！不是做梦！

    “在各种典籍中，时常会有各种神祗，还有妖怪，以及各种人类未知东西的传说，难道都是假的？”

    “我看不一定哟。”

    傅玲手里一边翻炒，一边说。

    阮扬仔细琢磨这句话，突然想起来，卓封也曾经和自己说过的，不相信未必不存在，原来那个时候，他就在给自己打预防针了。

    “那都是以前，现在还会有吗？”阮扬迷茫得像只兔子。

    傅玲：“那可不一定，不是传说妖精，神怪都是长生不老的吗？寿命千万，谁知道呢？”

    对！卓封的年龄！

    阮扬立刻想起来，卓封的年龄一直是保密的，肯定是因为太多岁了！

    但是身份证……

    阮扬后悔没看看对方的身份证。

    傅玲把菜装盘。：“传说虽然不一定是真的，但是总是要有依据才能够有出处，即使口耳相传，也不能空穴来风。”

    阮扬陷入沉思，傅玲说的很对，那么多传说，那么多奇闻异录，难道都是假的吗？虽然不能保证全都是真的，但是只要其中万分之一是真的，那么就可以颠覆认知。

    然而不需要这万分之一，他昨天就亲眼见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