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子宫动物园》（3） (第2/8页)

和她抢，所以她喝的很慢，似乎是在慢慢品味母亲的味道。

    ……

    把涂抹香料和调味品的烤肉用牙齿撕下吞掉，我发出了幸福的感叹。

    「太美味了。」

    「没想到有一天会因为吃烤肉而幸福的流眼泪。」

    身体内部的饥饿感逐渐被填满充实。

    龙女儿洛诺什的身体依旧和我刚生下来没有多少区别，但是我能感觉到她的智力越来越高了，原本柔软的口腔现在长出了许多锋利

    的牙齿，不过她很小心，没有咬破母亲的大白兔。

    我曾经短暂窥探过自己的卵巢，里面蕴含着大量的禁忌知识，我突然想起那些知识中的某一段，隐约有了些猜测。

    许多生物的记忆和知识都会刻印在自己的遗传物质中，而洛诺什也许就凭借自己的神话天赋，在自己继承的血脉和遗传物质中读出了一些来自母亲和远古先祖的知识。

    ……

    将近七点的时候，我吃完并清理好了自家的厨房。

    洛诺什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即便是睡着了，她也紧紧含着我的左乳，怎么拽也拽不开，我索性任由她含着。

    我伫立在三楼卧室的窗边，看着窗外的夜色，一排排的昏黄电路灯延续向远方，道路之间时不时有早期汽车的喇叭声。

    「好累。」

    「穿越过来的第一天，就经历了好多事情。」

    「不知不觉的，连女儿都有了。」

    「嗯。」

    「女儿们。」

    我打了个哈欠，卸下洛诺什并放在枕边，准备去睡觉。七点钟睡觉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但是我今天太累了，就在不久前，我还孕育并分娩了一头巨龙。

    ……

    梦境中的景色依旧氤氲着青与红的雾气。

    我梦见了一片深海，深海上漂浮着冰山，我站在其中一座最大的冰山上，全身赤裸。一根根灵体之线从我的臀下蔓延而出，连接着一位位或熟悉或陌生的灵魂，其中我比较熟悉的有康妮和欧根。

    这些灵体之线组成了蛛网，我处于中心。

    安宁而静谧的画面并没有持续多久，从深海之下，无尽深渊中涌出了一条条不可名状的触手，触手们缠绕着一座又一座冰山，并将它们拖入深渊中。

    我试图去拯救那些被我连接的灵魂。

    我用灵体之线抽取出那些灵魂，把他们藏入我的子宫里，只有我这座冰山能在触手们的围攻下坚持更久。

    梦境迷雾逐渐碎片化，我隐约感受到了有一根滑溜溜黏糊糊的东西在舔我的脸。

    ……-

    I933.1.25凌晨02.49，卜露士威蕾塔大区玛丽娅街区123号D-

    「……」

    我睁开了双眼，漆黑的卧室里，有一根鲜红的舌头在舔我。

    「洛诺什，别闹了，让我睡会，你饿的话就含着这个。」

    我拍了拍龙女儿的头，然后握着她的头，移动到了我的左乳头位置。

    「妈妈，外面有点奇怪。」

    洛诺什把龙爪子指着凸肚窗位置。

    我缓缓从床上坐起，重新把这条萝卜龙盘在脖子上，准备去那扇凸肚窗瞧一瞧。（洛诺什之所以有萝卜龙的小名，是因为在卜露士语中，乌诺波洛什有“萝卜萝卜吃”的空耳。其次，我在生洛诺什的最后时刻，是像拔萝卜一样从自己小穴里拔出来的。）

    「哈~（打哈欠）洛诺什，你的智力越来越高了。」

    我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穿鞋去窗边。

    我习惯于裸睡，但性转成女生后萌生了一丢丢要自尊自爱，穿睡衣睡觉的意识，奈何计划赶不上变化，我生了一头龙女儿下来，为了让她凌晨醒来时自己找吃的，乳罩是不可能穿的，因而我打算继续裸睡。

    发现了这具身体的生命力极强，我便知道了自己裸着也不会感冒。

    那扇凸肚窗面朝的是一条黑漆马虎的小巷子，虽然我现在的血族身体天赋中有一条是黑暗视觉，但是这个黑暗视觉也没让我在那条暗巷里面发现什么。

    「等等，那是啥。」

    又注视了一会儿，我看见了一双小眼睛。

    这双眼睛的主人狗狗祟祟的，他的头撑着窨井盖。在井盖和地面间的缝隙阴影中，他的两只小眼睛在窥视四周。

    我看清了那团阴影中的东西，是个狗狗祟祟的小矮人。

    他窥视了一会儿，便使出了呼朋引伴，一只狗狗祟祟的小矮人召来了六只狗狗祟祟的小矮人。

    确认四周没人后，这七个矮人从井盖和地面的缝隙中钻了出来，他们掀开窨井盖，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人。

    一位穿着白色华丽衣裙的少女从窨井盖下爬了上来。

    这七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