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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趴在自己的膝盖上，被体液弄得一塌糊涂的屁股正对着他，林意独不堪忍受露骨的视线，无法完全合上的肉穴似乎微微张合着。

    第一掌落在左边的臀肉上，殷楚樾说:“那么现在，就让我们一笔一笔地来清算吧。”

    他先前已把裤子脱下，因而落下的瞬间，肌肤相贴 。他感受到对方的又一次勃起。

    “第一件，今天下午撞到我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他加重力道打在另一边的软肉上，满意地看着交错对称的痕迹。

    “我…我……在自慰……”林意独的声音很小，但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空间里，这足够了。

    “用什么自慰？”他每说一句话，便拍下一掌，“你确定要我问一句答一句？”林意独的语调染上了些哭腔:“跳蛋……”“第二件，用那个软件，你是闲得发骚吗？还是说……”他看起来急于否认，没等殷楚樾说完便答:“因为……我仰慕……您。”

    “哦？仰慕……说得可真好听。”

    殷楚樾猛地加大力度，对方惊喘一声，他随后便感到腿上沾上了一片湿滑。

    “那么第三件，刚才是谁把你绑成这样的？”直到高潮的余韵过去，林意独始终咬着唇不答话。

    “不想说是吗，刚才不是还说仰慕我吗？”他抹去青年的眼泪。

    “可是你和你的恋人，在网络上不是早就人尽皆知了吗？”林意独的脸色有一瞬的苍白，殷楚樾凑近他，轻声说:“这就是你所谓的仰慕吗？”他把林意独放到一旁，自己起身前往浴室清理。

    水声很快停下，林意独惊喜地看向对方，那人却只顾着穿好衣物，没多久便离开了房间。

    他又一次被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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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林意独躺在被弄得一塌糊涂的床上，看着天花板，目光找不到焦点，最后慢吞吞地拿出手机。

    “你可以来接我了……”“知道了。”

    对面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不过他对此早就习惯。

    没过十分钟，房门就被再一次推开，赶来的男人看着床上如同被抽干了力气的人，冷哼一声，上前把他拎进浴缸，没仔细调试水温便把花洒对着林意独一顿冲。

    “冷……”他眼巴巴地望着男人，希望能得到更加温柔的对待。

    对方却不理不睬，将他翻个身，手指便探进林意独依旧湿润的穴道中摸索，等到勾起了林意独的欲望，情不自禁地喘息起来，又毫不犹豫地抽出手指。

    “啧，他最后都没射进去？”男人笑着发问。

    这人实在是有一张好看的脸，笑起来时眼角弯起，可瞳孔是望不见底的黑，就像冰冷的捕猎者，危险又夺目。

    然而林意独仿佛顷刻间被泼了一盆冷水，比起水温，那更能完全浸湿他的心，他的信仰。

    他后知后觉发现，无论殷楚樾如何粗暴地对待他，对方自始至终都没有射精，他们甚至没有亲吻。

    只有他一个人，活在自己虚构出的爱欲中，无法自拔。

    见林意独的动作呆住，男人不耐烦地用毛巾给他擦干身体，随手套上一件过于宽大的，足以遮住臀部的白色T恤，可那底下没有一件衣物。

    林意独始终慢步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