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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晴已经把婚书给了我，我已经和她没有婚约了。媳妇儿，我不管，我这辈子都赖定你了。”屠自斐皱着眉，气鼓鼓的，他本以为莫小棋会很高兴。

    莫小棋叹了一口气说：“如果你是打算做我弟弟赖我一辈子，我很高兴。”

    能有这样一个弟弟，倒也不错。

    “莫小棋！本大爷不要做你弟弟，我要做你相公！”屠自斐猛扑上前，将莫小棋压倒在床，嘴胡乱吻了上去。

    但莫小棋不为所动，像木头一样。

    没有得到回应的屠自斐，内心绝望，而此时外出小便的树儿正巧回来了。

    “大哥哥，娘亲，你们在做什么？”树儿眨巴着一双漂亮的眼睛问道。

    屠自斐慌张起身，咬着下唇，只说：“树儿，你想要个爹爹吗？”

    “我不是说了，我已经有爹爹吗？”树儿一脸纯真，在他心中，赵鸿意就是他的爹爹，虽说不是亲生的。

    “可你娘亲没有相公。”屠自斐蹲下来和树儿面对面，“让大哥哥做你娘亲的相公，照顾她一辈子好不好？”

    树儿摇摇头说：“我娘亲我以后会照顾的，大哥哥，你是哥哥，怎么可以和树儿的娘在一起呢？”

    “呵……”屠自斐苦笑了一声，“喜欢一个人，怎么这样难。”

    “斐小弟，喜欢一个人不难，难的是喜欢一个对的人。”莫小棋擦着嘴说道。

    “别这样叫我！我不是什么斐小弟！我叫屠自斐！我是霸王寨的大当家！莫小棋，我必须嫁给我，一个月后的祭典，同时也是我们的婚礼。”屠自斐有点歇斯底里，但内心的那种卑微疼痛，让人呼吸困难。

    “大哥哥……”树儿喊了一声，但屠自斐已经跑出了屋子，并且再次将两人锁了起来。

    “莫小棋，你别想逃，我一定要娶你，一定要。”屠自斐在门口看着上了锁的大门，眼眶里的眼泪忍不住掉落。

    他第一次喜欢一个女人，用尽心思对她好，可却得到一个这样的结果，他不甘心。

    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就算是强求，他也一定要试一试。

    如果成婚后，莫小棋还是要走，他也甘愿放她一次。

    此后一个月，莫小棋和树儿再没有踏出房间门半步，只有每日送来的一日三餐见证着时间一天天过去。

    土匪们都抱怨最近的饭菜难吃，屠自斐将碗一砸，跳上桌子说：“只要过了祭典，我娶了莫小棋！保管你们顿顿都有好吃的！”

    “好哎！好哎！成婚！成婚！”众人欢呼雀跃。

    只有晴晴，毫无情绪，她早已经和莫小棋沟通好祭典当天的逃跑计划。

    只要莫小棋不在了，她再顶替莫小棋嫁给屠自斐，一切都这样完美。

    只要和屠自斐拜过堂，她就真真正正是他的新娘了。

    很快，虎头山霸王寨的山神祭典开始了。

    那日一早，便有两个老妈子进了莫小棋的房门，手里抱着新娘吉服和首饰。

    “姑娘，更衣吧。”

    莫小棋也不反抗，任两个老妈子折腾。

    “姑娘，嫁给我们大当家，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大当家本性善良，又能统领山上那么多兄弟。”

    晴晴从衣柜中钻了出来，对着两个老婆子，一人一记手刀。

    “成了，你带着树儿走吧！那匹马我已经拴在出口。”晴晴拿出早就收拾好的包裹递给莫小棋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