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2） (第5/5页)

我突然之间从羞惭的谷底升腾起一股无比愤怒的烈焰。

    「为什么，妈妈？！为什么你要把这一切都告诉给她们？！」

    我说话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颤抖的情绪。

    「对我来说，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让人难堪、更让人羞愧，即使这样难道你还嫌不够吗？你曾经是最爱护着我的妈妈，现在妈妈你却想要毁掉我的全部生活吗？！」

    我的话显然伤害到了妈妈，她的身体颤抖着嘴角微微翘起，感觉要有话说。

    但在妈妈开口之前，碧娅抢先一步插话进来。

    「是我让劳丽必须把一切都告诉我的。保罗，」

    她说。

    「我可以通过感知我的追随者的情绪变化来判断什么时候出现了异常状况。我很高兴她对我的坦诚，如实地告诉了我一切，而且我也很高兴这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我想把你这样的经历变成我们所有修行者所必修的一堂有意义的一节课。」

    我环顾房间四周，发现所有的女人，包括我的妈妈，都在神情专注地仔细聆听着碧娅说出来的每一句话。

    碧娅把我引领到沙发上，让我坐在沙发上面，她舒缓地从敞开的衣领中释放出了那一对白洁的丰乳，并抚摸着自己的乳房，慢慢地把它们推向自己的脸颊，她一边这样推揉着自己的乳房一边对我绽开微笑。

    「保罗，‘Ｍｉｌｏｎｉ’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实现更好的自我意识和理解。」

    碧娅说话的语速非常慢，几乎是在强调每一个独立发音的音节。

    「这样做的一部分包含着检查审视，还有欲望和冲动，并看清楚它们的真实面目。」

    我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实话实说。

    「我真的无法确定我是否真的能够理解。」

    碧娅走近我，蹲下她那修长的身段，叉开双腿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下意识地看着我的妈妈劳丽，她的脸上仍然布满红晕。

    感到碧娅用双手捧起我的脸颊，我才不得不把自己目光从妈妈的脸上收回而看向碧娅。

    「保罗，‘Ｍｉｌｏｎｉ’通过冥想，通过接受，通过真正体验到我们自身所恐惧的和用来羞辱自己的快乐，我们找到了自由的真谛。」

    碧娅说完把脸凑了过来，有那么一会儿，我以为碧娅准备亲吻我呢。

    我感到自己的阴茎在这个迷人的女人身下勃起变硬了，她的呼吸贴着我的脖子，让那里的皮肤上变得热辣辣的。

    「请等一下！就一会儿。」

    妈妈劳丽已经从会客厅的一个角落闪身过来，面露愠色，看起来又羞又气。

    「我……我不太肯定这是一个好主意。我们早上正在探讨我儿子的事情。然而，在这里……现在的做法……这实在有些……」

    碧娅打断了妈妈的话，「劳丽，你是第一个亲眼目睹你的儿子，保罗，他是有多么地需要我们的帮助，」

    碧娅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今天，我们将只

    从最基础的练习开始。这样做你应该不会反对吧？」

    我看着妈妈张着嘴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她最后还是慢慢退了回去。

    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的神情，充满了母性般的关切与慈爱。

    这让我一下子在心中化解了所有的对妈妈的埋怨和愤懑。

    「好吧，我想，」

    妈妈终于低声说。

    「我只是认为……我和他应该在一个更为恰当的场合，互相来慢慢适应彼此。」

    「当然，劳丽，」

    碧娅说。

    「你现在应该出去散散步，厘清你心中的思绪。对于保罗第一次的学习体验，最后不要有亲近的家人在身旁。」

    妈妈劳丽点了点头，然后慢慢地走到门口。

    当她换好鞋子，迟疑地打开门时，会客厅里安静极了。

    妈妈回头又看了看我，最后一次对我笑了笑。

    「我爱你，亲爱的儿子，」

    妈妈说。

    「不要担心，这对你会有很好的帮助。」

    「我知道，妈妈。我也爱你——比任何时候！」

    妈妈离开了，我才重新看着碧娅。

    碧娅从我的身上滑下来，重新站直身体，会客厅里所有的女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她一个人身上。

    「好吧，」

    碧娅说，「让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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