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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注意，就把未来一棵好苗子给掰折了。

    他笑呵呵地问：“在学习啊，怎么没跟你同桌他们一起？赢了比赛该好好庆祝庆祝。”

    谢竟晚上喊她一起的时候，她是想去的，但是没办法，她在现实世界里高中毕业都已经四五年了，以前学的物理化学那点知识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现在重新捡起来，就算不是特别吃力，也总需要点时间。

    但是这话肯定是不能说。

    于是她指着眼前叠起来的一堆卷子，乖乖巧巧地答：“今天作业有点多，我怕自己会写不完。”

    王友全听着她的回答，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这可真是个热爱学习的好孩子啊。

    他慈爱地拍拍郁希肩膀，“没关系，劳逸结合，写不完就慢慢写。”最后还不忘寄予厚望，“这周末月考要加油啊，好好复习。”

    ？

    郁希懵了，“……月考？”

    王友全笑着点点头，“对，就在这个周，年级组自己出的题，不难。你同桌年级第一当了两年了，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他。郁希同学，老师相信你，继续努力啊。”

    郁希：“……”

    她现在转回去还来得及吗：）

    -

    叶瓷和郁清时生意上的事一向很忙，不在家是常态。

    郁希晚上放了学回来，家里黑漆漆一片。

    她开了灯，回房间，卸掉书包，默默叹口气，埋头继续跟数学相爱相杀。

    半个小时之后，她终于放弃了，笔往桌子上一扔，瘫在椅子上垂头丧气。

    她看着卷子上写了一堆最后还是算错了的答案，心累地根本不想说话。

    就这么丧着发了一会呆，郁希忽然拿起手机，给谢竟发了一条消息。

    【同桌，你在家吗？】

    谢竟收到信息的时候，刚好从电梯里出来。

    今天篮球赛把十三中按在地上狠狠虐了一番，小胖他们几个扬眉吐气，兴致高昂，叫了一桌子的酒。他晚上虽然喝的不多，但也沾了一身的酒精味。

    他站在走廊窗口吹了会儿夜风，等味散的差不多了，低下眼回郁希消息。

    【在门口】

    短信发出去，过了一两分钟，对面的门啪嗒一下从里面被拉开。

    走廊里的灯不刺眼，泛着温柔的暖色。

    小姑娘从门缝里探出脑袋，眉眼被晕上了一层光，问他：“你怎么站在门口啊？”

    谢竟把手机揣进口袋，淡笑解释了下，“刚回来。”

    郁希点点头，“哦”了一声，“那你知道这个周末要月考的事吗？”

    “知道。”谢竟说。

    十三中高一高二没有月考，郁希刚转过来，对一中的事还不太了解。

    他顿了顿，耐心把月考的事一一讲给她听，“一中的惯例，月初高三考试，月末轮到高一和高二。”

    他的声线比平时沉了点，有一种被酒精浸染过的沙哑感，低低荡在走廊里。

    郁希安静听他说完，犹豫了下，还是问他：“你能帮我补一下课吗，有些地方我进度可能跟不上。”

    谢竟扬眉，“现在？”

    “对。”

    “在哪儿？”

    郁希拉开门，低头去找一次性拖鞋，毫无防备地对他说：“你进来吧。”

    窗外天幕黑沉，夜味浓郁，初夏燥热的风穿过窗户吹进来。

    谢竟站在门口没有动，微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