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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半眯着眼睛，林西想睡，又有些回味。一个人覆身上来，在他的额头上轻碰了一下。快要睡着的林西顿时睁开了眼睛，回头，就看到一双夜色里近乎于深蓝的眼睛。

    “舒服了？”

    亚提拉的声音很哑，哑得不正常。脑袋里闪过某种电影的片段，林西伸手去摸，果然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别乱动。”

    捣乱的手被人按住，林西在对方的身上翻了个身，声音带着浓浓的慵懒说：“你也硬了。”

    “我是正常人。”

    “要我碰碰你吗？”

    “你该睡了。”

    点了下林西的脑门，亚提拉下床。去浴室拧了块毛巾回来，替林西擦干净下身，帮他套上内裤。床单脏了，亚提拉又拿出一条被子，两人躺在原本的被子上，等天亮了再收拾。再次躺好，夜灯关闭，黑暗中，林西却有点睡不着了。

    “不睏？”

    林西翻身正对着亚提拉，问：“你好像很有经验。”问这话的口吻绝对称不上好。

    “这是本能。”

    “本能？”骗我年龄小吗？

    “你还小。”

    “……”

    亚提拉翻身，把不知道在纠结什么的人扯到怀里，拍了拍他的屁股，“睡觉。”

    林西扯扯嘴角，闭上眼睛，头顶传来一道声音：“你是第一个。”

    “哦。”

    不想说自己还是有点高兴的，林西闭上眼睛，睡觉。等到他的呼吸平稳了，一只大手在他的脑袋上揉了揉。

    林西再次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了。他伸了个大大地懒腰，房间的智能管家打开窗帘。自从爱丽丝被控制又被修好之后，沙鹰堡所有的房间的智能管家就都变成了哑巴。林家没有智能管家，只有三只兔子，林西不相信智能管家的安全性，他更相信自己设计出来的兔子。

    昨天晚上的快乐还残留在身体里，林西卷着被子翻了个身，舔舔嘴。和上一次相比，这一次他更清楚地认识到了亚提拉曾对他说过的话。他的身体真的会被一个男人操控，而且会留下对方到此一游的痕迹。

    ——小主人，您的终端里有一份协议书，是亚提拉殿下于五分钟前发给您的。

    回味被在脑中响起的二兔子的声音打断。林西点开终端，果然有一份协议书，还是订婚协议书。林西不算太仔细地看了一遍，准备签字。

    ——小主人，您真的要和亚提拉殿下订婚呀？

    “有问题？”

    ——也不是，只是很突然。小主人您喜欢亚提拉殿下吗？

    “还好吧。肯定没有爸爸和妈妈之间的那种爱情，但好像选他也不错。他看到我的身体了，还碰了两次。被碰的感觉很好，我以后可能还会找他。”

    ——小主人，您被他摸过了？！

    二兔子的尖叫让林西捂住了耳朵。下一秒，房间里原本是性感女神的智能管家变成了一只呆萌的兔子冒了出来。

    “小主人！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二兔子的两只兔子耳朵高高竖起，好像一只炸毛的兔子。

    林西把他和亚提拉之间的纠葛告诉二兔子，二兔子两只手捂住脸，“天呐天呐，小主人，你们竟然发展得这么快！大哥和二哥会疯的！”

    “不许告诉他们。这件事你要对任何人保密！”

    “好吧。”

    二兔子对小主人那是绝对的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