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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花。

    而且是全天排的很满却看不到什么东西的走马观花，柳只来得及拍一些照片然后在笔记上零散地记一点东西，转身又要匆匆忙忙赶到下一个地点。

    同样的，幸村抱怨自己背来了沉重的画板却毫无用武之地，真田则很不满没能在各种名胜古迹处多留一点时间。

    “果然还是去小一些的国家，还能多看一点东西。”

    “看到的东西总是一样多的，只不过没看到的少一点而已。”柳本着严谨地治学精神反驳好友，“何况海外修学的主要目的不在于学习。”

    对此真田给出了一声响亮的冷笑。

    “明天晚上就到家了。”现在是北京时间晚上9点半，幸村精市把自己平摊在床上，揉了揉红通通的鼻子。海外研修的一整周里他一直都在感冒，在最后几天甚至在柳和真田的逼迫下不得不靠着蹩脚的英语去药店买了感冒药。

    柳靠在床头忙着给补笔记，细致地在空白处画上了一抹飞檐：“明天下午4点15的飞机，但是又50%的可能性会延误。”

    “我觉得我要好好睡一觉。”幸村打了一个哈欠，吸了吸鼻子，“太累了。”

    柳看着好友瞬间进入梦乡，叹了口气站起来替他拉上了被子。

    To 爸爸妈妈

    明天晚上约7点到东京，之后回家。一路都好。

    莲二

    To 弦一郎

    休息了吗？

    柳

    真田显然没睡，因为柳很快就听见了门铃声。他站起来按灭了床头灯，踮着脚尖悄无声息地开了门。

    黑发的少年一脸严肃，双手抱胸靠在门口。柳扬起手指在唇前示意了一下，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幸村？”

    “他睡着了。”柳点了点门，“你不觉得精市最近不太正常吗？”

    真田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生病太频繁了。”

    随后两人都沉默无言，背靠在墙壁上，隔着一扇门。他们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幸村是他们当中最强硬的一个，面上的温柔和善不能改变他说一不二的性格和锋芒。身为好友和发小的两人无论是担忧或是焦灼都不能真正地做点什么，无非是站在他身后，或者像现在一样站在门口却无话可说。

    站的久了柳觉得有些冷，他拽了拽外衣，把自己裹的更紧一些。他和真田的关系远没有他和幸村那么默契，两个性格中稳重居多的少年很难演绎出仁王和柳生或者切原与丸井那样愉快的闹剧，无论这点稳重出于天性还是后天的培养。

    最终打破僵硬的是柳的手机铃声。他匆忙从衣袋里拿出来看新到的短信，来自海带头学弟。

    To 柳前辈

    前辈们是不是明天就回来啦！我们来机场接你们哦！:）

    赤也

    “什么事？”真田捕捉到了柳的微笑，对方越过门把手机放到了他面前。

    “胡闹！”副部长颇有点不满的意味，“这么晚还要送他回家！桑原怎么管的？”

    柳合上手机：“桑原看不住这几个，比吕士什么时候回来？”

    “比我们晚一天。”

    于是因为学弟的短信打破的局面重新回到了僵局。柳琢磨着要不要劝说真田去说服幸村去医院做一次检查，真田则在纠结回去之后网球部的管理问题。最终柳决定先下手为强。

    他伸手拍了拍真田的肩膀：“那带精市去医院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嗯好，啊？”

    柳已经合上了门，留下门外一脸茫然的真田。

    “柳莲二你自己做不到所以让我去？”

    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