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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把刚认的不靠谱老大扔了去酒吧找工作(有昆虫描写) (第2/2页)
大门,酒馆内除了酒气还有零星的呻吟,他贴着墙走到吧台。 吧台内,鼻梁上架着半边圆框金边眼镜,宽肩窄腰大长腿,黑发黑眸的中年雌虫,用正在用一方白帕拭着扎啤杯,唐言踮起脚手脚并用艰难地爬上高脚椅,跪坐在椅子上直起身子询问,“您好,我找老板。” 雌虫掀眸看了唐言一眼,随后就在一瞬,雌虫的手臂虫突然化成巨大的黑色钳子,把一旁半个身子虫化、试图吃掉身下的雄性的雌性脑袋,脑浆爆了惊恐地雄性一身。 而周围的酒客恍若无事发生般分食被爆了头的细细,有的人把浑身血水的雄性抱在怀里试图继续做爱。 “我就是。”雌虫换了一块更大的布,安静而又细致地擦拭手上的脑浆和血液。 唐言皱着眉头压着恶心的感觉,再次开口:“我的家人希望我找份工作。” “家人?驱逐之人吧。”老板转身用擦拭干净的扎啤杯装了啤酒给唐言旁边的醉汉,同时收了七八快红色的宝石。“不缺人。” 旁边的醉汉几口就旋完半杯啤酒,想把手伸过来想要摸,但酒精使他的动作略微迟缓,加上,唐言立马跳下这个椅子换了另一把,而醉汉在老板面前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唐言从老板对顾客的态度和擦拭时换布的行为,感觉这是一个一丝不苟公私分明的人,他不想错过这次机会,他想起刚才厄文触到金丝后的反应,于是散出一根为不可以丝线缠上老板的手腕,随后丝线没入老板的手腕消散。 “你能控制更多么?” “可以。”唐言自然可以,只是不想引人注目。 老板用刚刚未虫化的手掌从发丝探入唐言后颈全方位多层次地抚摸了一会,随后递过一块折叠方正的厚重黑布和一只白色手套。“去擦沙发。” 这自然是接纳的意思,唐言带上手套,接过布,走到刚刚雌虫爆头的地方,能吃的身体已经被分食完毕,只剩一些难以舔食的血水散乱在各处,唐言用带着手套的那只手捏着抹布,他感觉老板给他手套的原因,是怕有毒液散落接触到他的肌肤。 这比某只大蜘蛛不知道要体贴多少倍,他现在身上还在火辣辣地疼。 唐言一边用干燥的布擦拭着液体,一边观察着四周,一些雌虫颓在角落,唐言故约他们在醒酒,因为期间不断有虫站起身,浑身酒气但步履并不轻浮地走出酒馆,几只雌虫发现唐言后对试图对他动手,但嗅见唐言身上老板留的的气味后,只是虎视眈眈地看着,这种像看猎物的视线黏在唐言身上,让他很不舒服。 在酒吧涩涩的,除了轮那只雄虫的几只雌虫,还有几只更高大雌虫坐在圆形沙发上,面色潮红浑身颤抖地轮流吸食一管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唐言认为对于他的老板来说,时间不是问题,更重要的是仔细,在他借着微弱的灯光将椅子以及地面细心擦拭干净后,走向吧台去。 吧台上已经静静卧着一叠衣服,老板低头认真用一小叠眼镜布擦拭着,并未抬头。 “往后走到尽头左拐,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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