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等花开(骨科)_我们的事,无需对他人言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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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事,无需对他人言说。 (第2/3页)

想要的轻重缓急给,她爽了,他心里更爽。

    “先来个69吧。”

    但没有他预想的效果好,妹妹被他舔分了神,到后来只是含着他的大鸡巴一动不动、浑身颤栗的享受被舔逼被口。

    “我操,你有点契约精神好吧。”他一嘴淫液咕囔。

    妹妹含着他的大鸡吧摇头,她就是要耍赖。

    舌头狠狠钻进逼穴,指尖搓揉揪扯花蒂,惩罚她。

    “唔。”她喉底滚动,好歹给了他点快感,却又浇了他一口淫水,差点呛着他。

    “我操,林蔓,你越来越过份。你这样子,没人会愿意跟你玩69。”

    “我操,林杨,你希望有人愿意跟我玩69?”林蔓吐出大鸡巴,把他整个大阴囊吞进嘴里,惩罚他。

    呃,爽。

    也不知是林蔓骂粗话刺激了他,还是话的内容刺激了他。

    他一把将妹妹掀过来,将两只细白腿挂在小臂上,大鸡巴一挺到底,大开大合抽插肏干,每次都抽出来只剩个龟头再重重顶撞到宫颈,没几下,囊袋便把妹妹的白嫩屁臀撞得一片靡红。

    “嗬、哥、轻点、唔啊。”她喘得极淫荡。

    “轻不了。”

    她被他几乎压成了对折,以便更好承受他自上而下的肏插,仿佛在他眼里她只剩一个阴道、一个穴口。

    可他又会时不时低头含吮起她的乳头,时而用舌尖转圈挑逗,时而像小孩嗦奶。

    鸡吧几乎无停歇的以相同动作、相同频率抽出、插入、抽出、插入,他偶尔眯起眼或仰仰头,又接着闷哼疾速肏干。

    她五官紧蹙,如果不是嫣红的嘴里总哼出淫荡至极的呻吟、如果不是两人结合处不断渗出淫液,还真让人以为她正处于极度痛苦之中。

    “嘤,呜。”她不堪承受的哼唧带上了哭腔,“啊!”随着他几个重顶,她已在哀吟。

    “不、不要了,换、换个姿势。”她哀求。

    “不换!”换姿势只是个借口,快感太强烈,她想歇一歇,逃过做只浪尖无主小舟的命运。他才不理会她,反而以更重更快速的抽插回应她的哀求。

    “啊哈!”她眯眯眼哭了出来,“哼嗬。”眼角眉梢都是红晕春潮式的哭,又美又淫荡。

    逼穴承受着毫无道理疾风暴雨的抽插,没换姿势、没有转圈碾磨,就是插、插、插,极速的摩擦带来大面积电击般的快感,她回馈以阴道高潮无意识强劲收缩和如瀑般的潮吹。

    “呃。”他被绞咬得极爽的闷哼。

    “嗬哈。”她灭顶快感般高频的哀喘。

    他们总是如此和谐,一如从没吵过架的兄妹。

    妹妹,记住这种极致单调的插干,刻进记忆的通常不是花梢而是最原始和枯燥的,比如高考前我们机械式做的那些完形填空题,记住此刻填满你逼穴、抽插你阴道的是你亲哥。

    他终于把她就着插入的姿势拉起来,抱进怀里舔吻,她全身湿软,全无支撑自身的力量,只能把自己当个成套子,深深套坐在他的大鸡吧上,玉颈向上一仰,发出舒服的一声长长的“嗬!“

    “ 太、太深了,插坏了,坏了。”

    引得男人长舌自下而上舔了一把她的玉颈,美,她太美了。

    给她的赞赏不过是再一轮肏干,自下而上颠动式的抽插,双手扶起她的腰又重重砸下来。

    “插坏了、坏了啦。”她噢恼的又哭了,“哼嗬。”

    “那、那不插了。”他倏的静止。屋内啪啪啪声、渍渍的搅水声、重重的喘吟声戛然而止。

    “呃。”她弓起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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