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笼_第十一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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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话 (第1/2页)

    第十一话

    他们去得早,下山也早,除了导游和迟家父子,另外三个人都搭了索道。

    到农家乐时已经过了午饭的点,小导游提前订了桌子,老板巴巴地等着他们。说是农家乐,店内古朴却很有风格,食材也并不乡土,新鲜且稀有,林戎一开始还很矜持,动了筷子便吃得最起劲。

    午后饭饱无他事,烹茶沐风观远山。发展旅游业的地方,大多都有古村古镇,这里的古镇坐落山脚以南。吃了几盏茶,歇够了精神,小导游带着他们往古镇里去。这里打着竹林水乡的招牌,古镇里一条老河缠缠绕绕,太阳西斜,乌篷船头的哑灯笼没有火气,跟着船夫的桨招来摆去,沿岸石屋木窗点缀上盆栽绿植,丝毫看不出是各式店铺,迟母和林戎坐在船上一路挑着角度背景,从上船拍到下船。

    回程天色已晚,车先送林戎回家,再到迟家,最后送玉盏回去。

    迟母下车前再次捉着玉盏的手,将那个老问题三申五令,软硬兼施让他跟他们一起住。

    “你站在家酿的角度想一想呢,你在不在她身边,还是不一样的。”

    等车送玉盏到家,已是黑天。一路车流拥堵,原本一车人只剩他和导游在后面坐着,两人也无甚交流,只在玉盏下车时客气道别,应了迟一奉的断定——没戏。

    玉盏将要不要回去住的事情想了一路,其实在哪里工作对他来说都一样,他只是没信心能扮演好迟家酿家长的角色,虽然他没有家庭,但他也知道光是交姌后生育,离家庭的内核还远得很。迟或川让他怀孕,他只觉得是自己对他理所因当的回报,总不能拿了别人的东西,却什么都给不出,他有什么便让人家获得什么,皮相,身体,时间。

    他有时也像掉到一个好梦里,怎么会呢,他想不通,怎么会有人喜欢自己那个怪异的丑地方呢。他那多余的性器官虽在两腿之间,但从来都无异于黥刑。小学里排队,男生一队女生一队,他是排剩下的最后一个;孤儿院给没有孩子的夫妇们看小孩的档案资料,男生一沓女生一沓,他是压在最后轻飘飘的一张纸。

    直到遇见迟或川。

    他们第一次约会在玉盏的大学校园里,虽然迟或川和少男少女格格不入,但还是做着学生情侣的事,被人牵手拥抱的感觉对玉盏来说很奇妙,心跳得他整个人都钝了。第二次约会在游乐园里,他们在摩天轮的格子间里接吻,一圈转完下来,之后再玩其他的什么都是晕的,热的。

    那次之后,他们的约会就都是在酒店里了。

    酒店房间的吊灯漂亮,漂亮得叫玉盏想哭,他从没那么怕,他没将那个地方给除了医生之外的男人看过,他晓得那里有多奇怪,有多丑,所以他怕。

    他亲迟或川,想让他开心,但迟或川却只是喘。

    没有玉盏想象中的惊愕与厌恶,反而是出乎意料的癫狂。

    他没见过那样的迟或川,头埋在自己的两腿间,一开始是手指,换成舌头时玉盏开始发抖。

    他也没见过那样的自己,浑身通红,茎和蒂都在别人的嘴里。

    迟或川对他女性性器的狂热一发不可收,有一段时间玉盏很少去学校,迟或川从父母那里搬出去,他们一起住进现在郊外的空房子里,再搬去国外的空房子里。

    迟或川渐渐变了,变得偏执多疑,又古怪地温柔,玉盏离开房子他会焦躁。控制不了自己的焦躁,他便开始控制玉盏,长时间的性交,喂玉盏喝奇怪的药。玉盏的胸前长出乳,他开心地要发疯,他像一条野性十足的看家狗,光是给玉盏舔那个畸形的屄穴就够让他流口水了。

    玉盏也渐渐变了,迟或川给他两乳,他就接受两乳,不正常对他来说太简单了,被爱才难,越不正常越被爱,让玉盏目眩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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