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延残喘(生/非双性)_我的小情儿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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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小情儿呢 (第2/3页)

”做小情儿。

    -

    莫迪亚地区,市郊,汽车酒吧。

    随地可见的弹壳四散在酒吧门外的大道上,昭示着这里才经历的一场枪战,道路的尽头的那面墙上还溅着斑斑血迹,之前倒在那墙下的尸体显然已经别人拉走了。

    那些穿着破烂衣服的儿童们满面麻木地从地上拾走了那些弹壳。酒吧外做装饰的邮筒前站了个男人,男人有一双修长的腿,比起他那两条长腿更吸引人的,是他生了张在莫迪亚地区的华人里少见的英俊脸,若不是面部线条冷峻,大概在莫迪亚做皮条生意的姑娘就该线上门了。

    那男人低头看向了手中的烟盒,拇指按着烟盒锡纸抖了抖,又抬手捻了抖出头的一根烟,放到嘴边咬住。

    他叼着烟,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目光匆匆瞥过对面高楼楼顶一眼,咬了咬嘴里的烟头,觑了眸,突然转了目光,投向道路尽头,久久未移,他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酒吧里早没有了光怪陆离的奢华景象,因为之前的枪战,酒吧的玻璃大多被无眼的子弹穿碎不了少。在酒吧打工的莫迪利南边的小哥在酒吧柜台里愁眉苦脸的点算着那些碎点的玻璃块。酒吧老板玩弄着手上的刀往门外走去。

    一辆皮卡从街道尽头缓缓驶来,待皮卡开过邮箱,那站在邮筒边的男人和酒吧老板都消失在了对面高楼楼顶那把狙击枪的视线里。

    酒吧里的地下室内,男人跟在酒吧老板身后,接过了他递来的耳麦。

    刚挂了一只在耳朵上,就听见走在前面的酒吧老板道:“家里的花开了。 ”

    男人勾了嘴角,不自觉地带了这些年在莫迪亚滚打出来的邪气,对了暗号:“那味道如何?”

    老板回头看向了这位英俊的男人,冲他伸了手,自我介绍道:“骆驼。”

    “沙棘。”男子也伸了手过去,回应着。

    “沙棘,上面让我提醒你,那边可能起疑了,你最好这次接头,就撤出莫迪里地区。”那人领着他走向酒吧地窖的另一头。

    这代号“沙棘”的男人却停了步子,双手插兜道:“那…那队雇佣兵呢?”

    “你先撤走,他们来之前都是立了生死状的,能活就活,不能活就自己一枪崩了。”

    “你……”男子插着兜,踢了踢脚下的石头,回身往回走,边走边道,“你没带过人,他们不是一般雇佣兵,是特种兵,一个顶十个的,我当初说过肯定让他们执行完这次任务完好无损的回去。”

    “特种兵肯定比你有办法逃走,你现在在莫迪亚,不是在你的小三角,你还指望他们把你当小皇帝?那个‘白沙周’ 历来心狠手辣,你要真的暴露,现在回去只有送死。”

    “‘白沙’,嗬,他周明延本来也没打算放我,你让直升机在老地方接应,我会让那队人在老地方等你。”

    “沙棘!”那酒吧老板也急眼了,他冲上去拉住这男子,又低声叫了他真名,“严深,你没必要为了一队人把自己搭进去。”

    严深回头看了看这个人,突然笑得极为轻佻,他抬起手把那人的手掰开,道:“宝贝儿,赌一把,他周明延不会要我的命。”

    “老大,老大,”耳麦里的声音传来,严深收了笑,“东西送完了,但好像来人了。”

    “知道了,”严深的眉峰一凛,想起了刚才在邮筒那里注意到的不对劲,又提醒着,“别走刚才的路,在另一个口子接我。”

    说完他取了耳麦,交到了酒吧老板手上,语重心长道:“骆驼,这次走货的路线,在芯片里,顺便记得告诉边检,他们出了新的身体藏毒方式,利用假胎藏毒。”

    说着他看了看表,皱了眉头:“具体内容我解释不了,但他们搞了个录像,我放芯片里了,你回去让他们研究一下,之后最好,每个女性都认真查。”

    说完他故作轻松地拍了拍那个酒吧老板的肩膀:“别担心,白沙他不会要我的命。期待你们这次能成功捣毁他的二号基地,然后来接我。”

    说着他们出了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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