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绝顶绿帽(原名:傲雪)_诗词的特殊念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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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词的特殊念法 (第1/2页)

    二

    十一月的天总是有些灰蒙,衬得寒风更加凛冽。谢向晚闲赋在府,煮了些热茶,斜躺在美人榻上读着本不知名的诗集。

    赵碧烟安静地跪在榻前,脖颈被金色的锁链束在了一侧,敞开的衣物露出粉色的乳尖,胸部高高挺起,方便谢向晚把玩。

    谢向晚扯弄着乳尖上的宝石,听他将细碎的呻吟都咽在了嘴里,有些不满:“王妃的规矩都学到哪去了?”

    赵碧烟闭上眼,低喘着说:“是,奴知错。”

    谢向晚用力一掐,粉嫩的乳头立马充血红肿起来,谢向晚命令道:“眼睛睁开,好好看着。”

    赵碧烟只得睁开眼,乳尖被手指肆意玩弄着,血红的宝石泛着微光,谢向晚戏谑道:“夫人,你看这哪一个更红?”

    赵碧烟忍着屈辱回答说:“宝石更红。”

    谢向晚嗤笑一声:“那就让夫人的奶子变更红好不好?”

    “......好。”

    没想到赵碧烟真的会答应,谢向晚挑了挑眉,松手笑道:“那好,夫人自己动手吧。”

    赵碧烟睫毛扑闪两下,用力咬着舌尖,轻颤的手指缓缓地摸上乳尖,慢慢揉捏起来。

    谢向晚饶有兴趣地瞧着,又翻到一页诗,啧了一声,一把拉过赵碧烟脖上的锁链,将诗集丢在了他面前:“这首诗我不知甚解,夫人不妨给本王讲讲?”

    猝不及防地拉扯令赵碧烟撞上了榻沿,垂眸看着眼前的诗,神色淡然道:“奴不知。”

    “夫人,”谢向晚轻轻摩挲着赵碧烟脸庞,“你知道本王不喜欢听你说谎。”

    赵碧烟却笑了:“奴是下人,自是不知这诗为何意。”

    这几乎是谢向晚第一次见赵碧烟笑,清冷俊美的眉眼被笑意晕抹,眼里含着细碎的光,隔着层层光雾,蓦然让谢向晚觉得十分遥远。

    忍下心中没由来的焦虑,谢向晚用力摁在赵碧烟嘴唇上,狠狠摩擦,几乎要蹭破皮,他说:“要本王给你念念吗?赵小公子?”

    赵碧烟收了笑,眼里的光碎得干净,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谢向晚的指腹。

    温热柔软的触感一瞬即逝,还没捕捉到那条粉嫩的小舌便不见了踪影,谢向晚眸色一沉,拽紧了锁链迫使赵碧烟抬起头来,直直地望进他眼里:“骚货,是想挨耳光了是吗?”

    赵碧烟垂下眼,低顺地说:“奴知错,请王爷责罚。”

    谢向晚指着那首诗,冷声命令:“念。”

    这是一首残诗,唯有上联,不见下联,赵碧烟依旧恭顺地垂着眼,却再次拒绝道:“奴不会。”

    这回谢向晚笑了:“好。”说罢起身拿出一个木盒来,丢在赵碧烟脚边,“打开。”

    赵碧烟乖顺地打开,木盒内躺着一个小球,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尾部坠着流苏,整颗小球微微震动着——是个缅铃。

    谢向晚冷冷地看着他:“脱了自己放进去。”

    缅铃并不算太大,相较于后穴内的玉势很是宽容,只是震动的酥麻感由着肠壁漾开,承欢已久的身子慢慢动了情。

    谢向晚拽住缅铃下的流苏,将缅铃拉到穴口,又放手让小穴重新吞进去,反复几次,赵碧烟的前端已经硬得生疼,却始终束缚着不得舒缓。

    看着赵碧烟逐渐迷乱的模样,谢向晚心中的烦躁消去了些,将人拉起来背坐在怀里,手指夹着挺翘的乳尖用力揉压拉扯,呼出的气息喷洒在赵碧烟耳后:“夫人你看,现在是不是比宝石更红了?”

    赵碧烟牙根泛酸,身体的酥麻与下身的胀痛几乎要逼疯他的神智,却不得不回道:“是,奴的奶子更红了。”

    谢向晚终于肯放过可怜的小乳尖,一手松松握上赵碧烟的脖子,温柔地拂拭着喉结,又指着诗道:“念。”

    赵碧烟闭上眼,声音带上了一丝脆弱:“王爷,放过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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