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美人的GV拍摄实录_揪心的玩笑和漫长的白日梦/彭影的自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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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揪心的玩笑和漫长的白日梦/彭影的自述 (第3/3页)

赶快进去。

    我在手术室外面一直在修改我的实习报告,她和陶易欣错误的产物与我无关。

    现在回想起来我很震惊。其他的同学都说,我虽然性格有些孤僻,不喜欢和别人交谈,但是性格随和,是个温柔的人,却在申郁文打胎的时候表现出如此残忍和冷漠的一面。我很惊慌,觉得自己很虚伪。

    申郁文手术结束后连路都走不了,两条腿像是秋风中的麻秆一样无力。我只能去手术室里扶她离开,没出病房我就听见护士在笑话我们,“还不是骚,只顾着自己爽不带套,算个什么男人。”护士把我当成了她的男友,我猜她也听见了,可我们都没有去解释什么,我作为陶易欣的男友,明明是陶易欣出轨的受害者,却替他承担了他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她瘦弱的手掌抓着我的肩膀,出了医院时苍白了一张脸,对着我虚弱地说谢谢。我突然觉得很难受,想跟她说点什么,可是又如鲠在喉,最后我只是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和她说。

    陪她做完手术,我仁至义尽。

    陶易欣一直让我原谅他,我躲着不想见他,见到他那张脸我就觉得恶心。毕业前夕,我打包了东西寄回家,然后给他打了电话,说我们可以分手了。

    电话那边的他愣了一下,然后说了好。他甚至都没有挽留我一下。

    不挽留好,如果他挽留了,说不定我都会因为心软而留在他身边。

    我去了新京,想在那里找一份工作。

    带着我最喜欢的三岛由纪夫的,我于当天晚上的二十三点十七分到达这个灿烂的城市。新京的位置在东边,是国内最早天亮的城市,我坐在火车站,看着太阳冲破黎明,这城市没有丝毫倦怠,生机勃勃地迎接着像我这样从远方而来的人。

    新京同我的家乡一样地处南方,我呼吸着湿润的空气,手指搭上玻璃窗,上面映照出的自己的影子。我的头靠着车窗,书搭在我的膝盖上,懒洋洋地做着白日梦。脑海中如同绽放了绚烂花火,曾经的过往如同电影一样一幕一幕掠过,我想,我还会遇到什么呢?

    在火车上时,我一直很平静,反复地,心境平和,仿佛用一把不存在的手术刀,从广袤的天幕中割下一条。多年来,我一直在想着某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总感觉我一转身,那些东西就能从想象中脱离出来,活生生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想我一开始是有优越感的,因为我和其他的人是如此地不同;可后来我又逐渐变得自卑,原因也恰恰是我和其他的人是如此地不同。

    自始至终,我本身就在这种矛盾中一直存在下去。

    我租下了新京的某个地下室的房间,然后开始找工作。可惜我这个专业高不成低不就,我的学历也是。他们想要我有几年的工作经验,或者是学历达到硕士。笑话,我是个应届的大学毕业生,难道还想让我有二十年的工作经验?

    新工作怎么都找不到,钱越来越少了,那是我第一次思考,我到底要做什么。

    我不想再回到自己的家乡,即使我去睡地下通道。

    偶然间,我看见了某个GV公司的应招广告,一种堕落的心态从我的心底里油然而生。我想,反正这种事在这个国家不违法,不过是不道德而已,我去了,在面试的时候我故意表现得很淫荡,我想我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丧失尊严的。

    虽然是国家合法的产物,却也是众人口诛笔伐的对象。

    我忘了人言可畏。

    我入职的那天,突然梦见二十岁那天,我和妈妈站在阳台上,她和我的手里都夹着烟,她眯着眼睛,眼神投向远处,我猜她是在看着年轻时的自己。

    她说,“人啊,最怕的就是走错路。”

    男人怕入错行,女人怕嫁错郎。

    那我呢?不男不女的怪物,是两样都不算,还是两样都占?

    有些人注定要过艰难的生活,很多时候这并非上天的安排,而是自己的选择,我们称之为宿命。

    自己咎由自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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