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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楼梯口被肏被奸弄乘骑衣柜里play咬内裤 (第3/3页)
是勾引人的样子,小荡妇,为什么你会那么骚呢。” 谢陨星扬手掌捆了过去,“啪”一声在半空响起,裴迟屿脸上留下一个血红手印。 裴迟屿被打偏的脸慢慢抬起来,黑发散在冷光里,不怒反笑,眼睛里还含着阴鸷的欲:“你想怎么打都没事,谢陨星,你说得对,我们是一丘之貉,谁也好不过谁。” 谢陨星怒了,真的怒了,怒得狰狞裂开。 然后脑袋一歪,倒在浴缸边上,眼泪如洪水大发,他哭得颇为崩溃,泪眼滂沱:“我不玩了,妈妈,我要回家,妈妈!妈,我要回家。” 他很快又哭不出了,那对雪白滑腻的足尖就被裴迟屿捉住了,上面带有淡青色的血管,裴迟将他赤裸的足抓在手里把玩,带着性意味地揉按,上面的肌肤敏感,被摸得带出血色:“回家,你又能回哪去呢?” 谢陨星猛地抽回了脚,怕裴迟屿要拿他做足交。在浴缸角落里蜷缩成一团,忍住抽噎和哭嗝,警惕地盯着裴迟屿。 过了片刻,才听到一个淡淡带着疲倦的声线:“别哭了,你休息吧,我不动你了。” 谢陨星半信半疑,但他已经累得动不了,只得勉强答应。 裴迟屿帮他清洗,扣挖红肿的内壁,替他捣出里面粘稠的液体,谢陨星全程紧绷着身体,直到确认裴迟屿是真的给他清洗。裴迟屿给他抹沐浴露,他灵魂出窍似的,让人伺候着。 裴迟屿将他抱到床上,谢陨星太困了,脑袋一碰床就跟倒棉花似的,软绵绵陷了下去。上了床他迷迷糊糊地想,他只想要一根听话的按摩棒,而不想要一根会呼吸、暴怒时来跟他搏命的变态按摩棒。 久不作声,不知过了多久,旁边才响起一个闷闷声线:“你被我操的时候有感觉吗?” 谢陨星不想回他,装睡,脚又被人握住了。 他陡然吓醒,意识到自己一直是被裴迟屿当成大型人偶抱在怀里睡,对方柔软的下颔抵着他的头顶。他缩成了一团球想要避开,却被抱得更紧。 谢陨星恼火:“为什么你会在这,你不该是回到你自己的房间里睡觉吗?” 裴迟屿说:“这是我的房间,谢谢。” 谢陨星想推开裴迟屿,但他已经爬不动了,浑身瘫软无力,加上那温热的怀抱确实舒服,他只好说:“好吧,那就在您寒舍将就一宿,等到天亮之后再议其他。” 裴迟屿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 谢陨星不想理,但迫于压力,只好慢吞吞地敷衍:“就像漂浮在云朵上,什么也忘记了。我脑袋里有个声音总是叫嚣着让我去填满它,那个时候,耳边所有的尖叫声撕扯声都消失了,只剩下一个我。但是做完后,就会很想死,不做的时候就很害怕,忘掉了所有厌恶啊恐惧啊悲伤抑或是喜悦的情绪。” “厌恶?那你会厌恶我吗?就像我憎恨你一样?”裴迟屿问。 “不会。”谢陨星认真想了想,说,“我一点也不讨厌你,就算你对我做了这些,你那么可怜,我讨厌不起来。” “我哪里可怜了?” 谢陨星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眼眸陡然从被子底下抬起,乌溜溜带着些奇异的笑意。“哈?我差点忘了。” “忘了什么?” “筹码呀。你恨我妈妈吧,你也恨我,觉得我和妈妈夺走了你的父亲和你的母亲。” 裴迟屿坦然:“是。” “所以这才可怜啊,被蒙在鼓里的小王子。”谢陨星语气捉摸不定,“温室里不谙世事的小可怜。” 裴迟屿瞥向他:“你在说什么?” 谢陨星看着裴迟屿,语气有一丝丝兴奋起来。 “你以为我妈妈真的爱你父亲吗?你去看看他们的卧室,里面摆着两张床,从我妈妈嫁给你爸爸的那一天起,他们从来都是分床睡的。我妈妈压根没爱过。” 裴迟屿的眼皮子掀下又抬,箍住他的下颔:“你想说明什么,我父亲爱而不得?以此来攻击我母亲?” “不,这确实不能说明什么。”谢陨星朝裴迟屿按在他唇珠上的拇指暧昧地吹了口气:“你觉得我母亲配吗?他们都在演给我们看呢,只有你一个被蒙在了鼓里,只是哥哥,为什么一个带着畸形拖油瓶的落魄千金凭什么能嫁进裴家来,就凭着男人的爱吗?” “无权无势,再也不能在仕途上帮助裴家一分的女人,以不干不净旧党余孽的身份,为什么可以嫁入裴家,获得扶助。” 裴迟屿紧紧盯着他。 谢陨星脸颊贴着裴迟屿的指根,那些难受竟然一扫而空,他盯着裴迟屿,眼睛宛然毒蛇蛇瞳般泛出狡黠漠然的碎光,“猜猜看哦,哥哥。” 下颔处倏然收紧了。 越痛反而越让谢陨星觉得畅快,只是那双手在抖,止不住地颤抖,谢陨星鼻头皱了下,他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嘴角带着丝苦笑,声音冰凉像毒蛇吐芯。 “我妈妈可是做了同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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