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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一克,相国府内。 羽国亲政的长公子渃,此时衣衫不整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双手无措的攥紧床顶垂下来的轻纱,强忍羞耻指导着趴在自己胸口的少女。 素日冷冰冰的玉面此时悄然布满红晕,一张一合就是千万人命的薄唇正轻轻张开偷偷换气。 借着月色,沉迷公子胸乳的少女抬头,一张与长公子极像的脸上挂着灿笑,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公子:“爹爹,女儿做的好吗?邑儿如此爹爹舒爽吗?” 闻言,公子被压制的身子抑制不住蜷缩,连忙别开通红的脸。 他见不得女儿如往昔般一脸乖巧的问自己这般言语。 少女见公子不回答她,不高兴的压下眉头,捏着另一颗红艳的果子用力一拧——“呃啊!”一声短促高昂的尖叫,中途便被主人阻在喉咙里。 公子渃的身子异常敏感,当年被那畜生下的虎狼之药坏了身子。 胸乳比一般女子还大些,那红果儿更是了不得,就算每日拿珍贵细软的布料凶恶的裹着,还是被摩擦的酥麻挺立。 如今女儿不知轻重的拧了一把,剧烈的疼中蕴含着千百倍麻痒,常年饥渴流水儿的后穴里溢出的淫水把女儿的床褥都打湿了,身下黏腻冰凉,徒增空虚。 “嗯?爹爹尿床了?”楚君和不可思议的爬过去与爹爹对视,脸上竟显出孩童般天真的恶意。 她膝盖卡在公子腿间,过分的湿濡竟也洇湿了她的长裤,楚君和兴奋的蹬下亵裤,把湿濡的部分放在爹爹脸上蹭。 “别…”公子偏头逃避,受不得女儿这般折辱,口中溢出短促的哭腔,又立刻被他咽下去。 女儿不谙世事的童颜,说出的话却令他羞愤欲死:“爹爹羞羞,邑儿都不尿床,爹爹是不是尿床啦?” 不是,不是! 药物原因,他后穴时常流水,非得一日沐浴数次才堪堪缓解,有时晚间都会被蚀骨的痒意和淫水弄醒,只能一脸麻木,心神俱疲的叫人送水。 “爹爹回答我!”没听到回答,楚君和眉眼压低瞪着他,很是不高兴。 女儿与一般人不同,又被他宠的娇纵,在外人面前懂事知礼,偏在自己面前,一有不顺便大发脾气。 羽国长公子是拿着尺子养出来的,一言一行皆是世间男子的典范,即使身子如何饥渴淫荡,他除了把耻辱痛苦和着泪水吞下再无他法。 因为这幅身子,他更加严苛的要求自己,本就清冷的性子愈发淡漠,好似一不留神便羽化登仙,可谁也不知如谪仙高贵不可直视的人,有着随时渴望被人肏干侵犯的身子。 “邑、邑儿。”公子渃说不来那样的话,但他知道,不回答的话这小霸王定是要生气,便无措的唤她想先把人安抚下来,可一出口便是娇媚惑人,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好看的眉毛拧得死紧,再也不肯吐露半句。 虽然爹爹不回答,但如此好听的唤她,她心中便得意极了。 看,我不尿床,比爹爹强多了! 如是想着,倒也不恼了,身子下滑继续笑盈盈的挑逗着那两颗指节大小的果子。 女儿不通情事,婴儿般含着蒂端吮吸,好像儿时喝奶一样,用尽力气想吸出些什么,另一只丰满的酥胸,被玩具似的握着,手指稍稍用力便陷下去,随心所欲毫不怜惜的捏出各种形状。 “啊~” 虽是毫无技术,甚至称得上随心所欲的玩弄,可对于这具身子来说却是久旱逢甘霖,每一丝毛发都叫嚣着舒爽。 被女儿粗鲁的亵玩双乳,疼痛中夹杂着快感,甚至还想她再用力些,把这恶心的东西玩烂,掐爆才好! 公子渃咬牙恶狠狠的想,下一秒就苍白了脸。 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是他亲生的女儿,是他千娇万宠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啊! 乱伦的耻辱侵蚀着公子渃的意志,轻纱把手掌勒出红痕,牙齿咬住腮肉抵御快感。 那副淫荡的身子却自发挺起胸膛把自己往女儿手中送,露出一截脆弱白皙的天鹅颈。 “爹爹……”楚君和拉着爹爹的手放在自己高高翘起的肉棒上,火热触感惊的公子一颤,水淋淋的穴无意识的缩起,渃的声音清冷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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