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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了吗邑儿?” 楚君和点头,脸上露出孩童般委屈的神色。 公子见女儿这般,立刻心疼起来,顾不得羞耻,回忆起临来时乳父教的,他喉结滚动吞咽了一下,趴跪在女儿腿间,把碍事的青丝拨到一边,暖玉般清冷出尘的脸毫不吝啬的露出,犹豫着握住那根充血的硕大,皱着眉头,逃避般闭着眼睛开始上下动作。 “嗯!爹爹,爹爹……”楚君和自然是舒爽的,她的智商永远停在童年时期,此时正无措的一声叠着一声唤着信赖的爹爹。 “呜…别叫了,别叫了!”公子被她叫的心尖颤,闭着眼睛微不可见的摇头,女儿一声叠一声的爹爹仿佛是对他的凌迟,鞭笞在他融进骨血里的规矩体统。 楚君和是个好宝宝,爹爹说不叫了那便不叫了,她瞥见爹爹腿间那根比自己小好多却粉嫩可爱的东西,一伸手便握上去,学着爹爹的样子上下撸动。 “呃!!”渃与女儿互渎,羞耻和快感一齐奔腾,腰肢一软上身如断翅之雁翩然坠落,微张的小口正好含住女儿勃发的火热。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公子触电般弹起想要逃走,可那要命的地方还握在女儿手里被玩弄,腰眼酸麻根本起不了身,只能圈起嘴巴含着,无师自通的包着牙齿仔细刮伤女儿。 “邑儿舒服,爹爹再做一次!” 在渃起身未果又落下时,楚君和尝到了甜头,一手握着爹爹的玉茎撸动,一手按住爹爹的脑袋自己向上顶。 女儿的阳具粗长,不似一般男子那样秀气,青筋环绕柱身,疲软时鼓鼓一包,精神了便通体紫红一柱擎天,惊人的粗大,又长又翘吓人极了。 此时公子被女儿的阳具肏到喉咙里,生理性呕感让他喉咙不住收缩,肉棒受到挤压涨的更大向深处挤去。 楚君和终归是处子,再这么天赋异禀,把父亲捅的从不停挣扎到直翻白眼也终于射出今天的第一股精华。 女儿的精华又急又多,浓稠粘液来不及吐出,公子渃眼角被激出生理泪水,就见那仙人容貌昳丽,凤眼含着泪花,近乎屈辱的将那白浊尽数吞下。 披散着青丝的美人,捂着脖子缓了好一会,还不忘握着女儿的手,冲她笑笑表示自己无事。 待他终于压下呕感,想着女儿已经……那他不是就可以走了。 楚君和等了他半天,再次挺立起的东西蓄势待发,她见爹爹整理衣服,立刻哭着扑过去:“爹爹,爹爹邑儿难受!” 渃接住扑进怀中的女儿,眸光转动突然身子一僵硬,和他对上眼的小邑儿点点头,说不上是挑衅还是在打招呼,冲着他耀武扬威。 哭了一会的楚君和突然想起来,她抱着公子问:“邑儿哭,外面的秋颜哥哥能听到吗?” 秋颜是服侍楚君和的贴身长随,她每次哭秋颜就装模作样的笑话她,久而久之楚君和很少哭了,就算实在忍不住也断然不愿叫他知晓。 …… 女儿的无心之言叫公子渃沉默,眸子里的华光明明灭灭,那是他在挣扎。 是啊,外面是没有人的,这里只有他和邑儿,既然答应了要亲自教她,做父亲的,难道要食言吗。 “听不到,邑儿如何都没人能听到。”半晌,公子渃目光凝实,带着楚君和重新躺下,一滴晶莹没入青丝,渃浑身颤抖,多年的教养使他唾弃自己,责任和愧疚让他动弹不得。 他是羽生渃,是羽国垂帘听政的长公子,是丧妇的相国女婿,是楚君和的亲生父亲。 此刻,他正张开腿,露出最淫贱的部位等着女儿的侵犯,那是父亲和女儿的乱伦,是两具异样躯体的结合。 “爹爹别哭,爹爹,别哭,别哭,乖乖,乖乖……”楚君和想给不知不自觉泪流满面的爹爹抹去泪水,可不知为何越抹越多,楚君和手足无措,声音慌乱笨拙的哄他,就连肿的发疼的下半身也顾不上。 “嗯…”羽生渃压下哭腔,随意抹了一把眼泪,起身跪坐在女儿身上,握住女儿的肩膀,闭着眼睛抓着女儿的手向自己滴答流水的那处探。 “没事,爹爹没事……邑儿,摸摸这,邑儿,待会便将……你那儿放进来,邑儿,邑儿别怕,邑儿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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