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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检查前泬yd/之后雪雪脐橙/受方主导一次/最后攻方主导 (第3/5页)

……他想,你这样的傻瓜,早就已经是个笑话了。

    不过绝不是自我感动的笑话……

    “你让我起来——”

    闻人雪知道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多丢人,可还是那句话,他控制不住,“我的眼泪一直在流……要沁坏你的纱布了。别一会儿弄得你伤口疼…”

    嬴烈这次没忍住笑。闻人雪红着脸,在他的笑声里扭过头擦干了眼泪,这才想起路上惦记的另一件事情。

    只是原本想要借机吃一吃对方的打算早就消失,毕竟傻子都伤成这样了……

    或许……

    他也可以在检查完以后,换一种方法吃?

    暗自做出打算,闻人雪抬手祭出了他的星线,他故意将它们弄成纤细如丝的模样,将它们缠在嬴烈身体的每一处重要关节上,与其说是缠,倒不如说是松松散散地搭在上面,反正他要的也不是束缚对方,“这个线你没忘记吧?如果你弄断了,我会很痛——”

    …个屁。

    嬴烈当然没忘,也不知对方暗地里接下去的话。他只是有点疑惑,他触觉依旧敏锐,所以能清楚地感觉他家阿雪的这些线……

    怎么好像比三个月前还要纤细许多?

    他看着闻人雪憔悴的脸色,忽而自己醒悟了——阿雪连夜一路奔波,精神肯定很疲乏,以至于连凝结星线的能力也被影响。心间怜意顿生,嬴烈想要抬手摸摸闻人雪有些脏乱的长发,然而手已经被线绑住,他不敢乱动,只好温声劝道:

    “阿雪,你想要做什么,就做好了,不必浪费你的精神制造这些线……你从来都没有伤过我。我相信你,我不会反抗你的。”

    闻人雪最受不了他这纵容。心里暗骂这傻子脸都被遮住了,还要用声音和话语勾得他jb变烫变硬,却也没因为嬴烈承诺不作反抗就撤下那些星线。他出去又弄了好些炭盆——从彭召的帐里——再回来围着床放好,这才把嬴烈的被子边一抬,整个人拱了进去。

    他把星线的光调到最亮,小心地拉下裤腰。右手食指抬起柔软的囊袋,闻人雪一眼便瞧见他挂念许久的那两瓣小年糕,白润光滑依旧,丝毫不像噩梦里他隐约记得的那样发红发肿,正在他气息喷吐间时不时轻颤,露出其间含着的嫣红细缝。闻人雪喉咙有些干,无名指倏一弹动,恰好触在了中间那道有些湿有些热的缝隙上。那里实在太软,竟是被他轻微触碰,就被戳出一个浅浅的凹陷,他的手指不由自主进一步划入,两瓣小年糕立刻像是许久不见他就陌生了一样,害怕般微微瑟缩,却反倒将杵进缝隙里的一点儿指尖柔软地含住。

    指尖上下轻轻地挠动,闻人雪看见嬴烈腿根骤然紧绷。他心底发痒,更想要使坏,却终究顾念着嬴烈身上那些伤,只是稍微抚弄了数个来回,便撤出了手指,以两手指尖将外面的花瓣柔柔拨开,闻人雪将星线缠上了藏在内里的那颗嫩红肉豆。

    线已经是闻人雪能调整到得最细。可是当线头一圈圈缠绕上凸起的小肉珠,再将整个部位严丝合缝地包裹时,嬴烈还是错觉有蚕在冲着那处密密地吐丝,或者是比蚕丝更纤细柔软的东西一点点将那里彻底含住,他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受伤的腹部也开始不断起伏。

    闻人雪感觉到了。他很快地结束了检查,又在被子里问嬴烈,近日可有做什么异常的梦,或者卷入过什么奇怪的幻境之中?

    听得嬴烈否认,闻人雪不由蹙起双眉。他的小年糕里里外外都没有任何被人虐待过的痕迹,也没有在这两天充血兴奋过。

    ——难道,那只是针对他的幻术么……

    收回绑在阴蒂和爬在花瓣上所有的星线,他将花瓣间渗出来的些许晶莹以舌尖细细地舔净。而后再没有淫玩这处,闻人雪启口含住了上方嬴烈已有些兴奋的性器,他尽力地克制住本能的针对异物的呕吐感,将喉部彻底打开,以喉咙深处宛如肠道亦或阴道那般的软腻,以及细微紧韧之处的每一次蠕动收缩,柔柔伺弄着那根物事,舌尖则随头部轻微的晃动反复舔扫器物底部。又随着吞吐的动作,他在拔出时含住顶端肉冠,像是对待糖果那样吮吸,同时用舌尖搔刮每一处褶皱和缝隙。做着这样的事,闻人雪心里没有丝毫屈辱或者难受,且不说这不是他第一次含住对方的东西,他只要一想到这是嬴烈身体的一部分,不知为何,就像之前想要咬对方的脚趾一样,他心中莫名地就会生出想要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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