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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检查前泬yd/之后雪雪脐橙/受方主导一次/最后攻方主导 (第4/5页)

吞入口中…甚至咽下去——这只是一种形容,他才不会舍得把嬴烈真正吃掉——索性将其永远含在身体里的冲动。

    这么想着,他也真的打算这么做了,“刚刚你说……我想要做什么,就做好了?”

    吐出了口中完全硬挺的物事,闻人雪喘着气问。他忽地挺身,将被子彻底顶开,跪坐上嬴烈的腰,却只是虚虚地挨着纱布,“这话,还作数吧?”

    “你…”

    嬴烈这会儿再不明白就是真的傻子了,他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有些简陋的地方…当初他与闻人雪的第一次,也是在国师府暖融融的卧房、在很柔软舒适的床上,“阿雪,你……怎么突然……我已经说了不怪你,你不必——”

    他没说完的话被堵在了喉间,被闻人雪的一根细到不能再细的星线。闻人雪不愿再叫嬴烈乱猜原因来问他,其实他自己都说不出为什么要这样,他只是想要任性一次,任性啊,不就是想做,便做了吗?哪有那么多可以用来正正经经解释的原因?非要解释……

    “就是突然想吃你了。之前那种吃法,我已经吃过很多次,这一次…”他从怀里掏出之前出去时问军医拿的药膏,一边想这玩意又能润滑又能治伤,一会儿就是出点血也不怕了,一边伸手解下了自己的裤子,“…我想换新的吃法。各种都来一遍,才算彻彻底底地吃了啊。”

    抠出一坨半透明的绿色软膏,闻人雪脸色几乎要变得跟膏药一样奇异,这玩意……他第一时间去观察嬴烈的眼神,没有看出丝毫对这药膏颜色的嫌弃,闻人雪心下略定,他咬着牙,将那绿莹莹的一坨“啪叽”按上后穴,僵着手胡乱地涂抹几下,就抬臀坐上了嬴烈腿间。

    “啊——”

    闻人雪发出惨叫。一阵劈裂般的痛自股间袭来,闻人雪错觉自己的后面被撑得绽出道道蛛网般的裂纹,他伸手一摸,却并没有血,只是摸了满手绿色黏糊的药膏。嬴烈也扎实地痛了一下,他眼睁睁看闻人雪试图用菊花暴力吞下他的器物,唇舌又不能动,早急得额角全是汗,恨不得把闻人雪从jj上拉下来照着屁股狠狠揍一顿,他看着闻人雪还在懵怔,像是不懂为什么会痛成这样的脸,又有些悲伤地想,他跟阿雪在新时空,某种意义上的第一次,莫非要这般以两败俱伤的结果潦草而惨烈地收场了吗……

    还好并没有。闻人雪很快明白不是后面不适合承欢,是因为他润滑太烂才会痛成这样,他换了个会让自己更有耐心也能更兴奋的方式——他把同样大的一坨绿莹莹油汪汪的药膏糊在了嬴烈的那个上……

    然后他抬起臀,一手扶住对方被涂得黏糊湿腻的性器,将自己同样绿油油的后穴入口对准那灼热的器物。像是那热度通过接触的部位一直传导而上一般,他感觉自己的脖子、脸颊和耳朵都变得越来越烫,一边咽着唾沫,闻人雪用那伞状的头部浅浅地戳刺着自己已经从疼痛中平复、开始微微翕张的穴口,渐趋明显的酸麻随着两厢揉擦,自交合处,一点点蔓延开来。

    一层层软嘟嘟的褶皱,被硬热的肉冠坚定而缓慢地撑开,又被紧随其后的柱体彻底碾压,磨擦,最终随着器物入侵到底部,每一道褶皱都被抻成扁平的肉膜。闻人雪将头扭到了一边,他知道现在掌握主动权的是自己,可他刚刚不小心扫到他自己翘在下腹、正随他动作不断轻轻晃荡的性器,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烧熟了,更不敢看嬴烈的眼睛,他怕看见对方眼中会有哪怕一点点轻蔑、或者戏谑般的眼神,其实他知道不可能,其实,他以前也并不很在乎别人怎样看他……但现在,他只是从始至终扭着脑袋,只是努力地不要让自己压到嬴烈的伤口,小心翼翼、由慢渐快地在对方腰间起伏。捱过最初那种又胀又痛的破裂般的错觉,紧随其后的便是一种被按摩到最深处的酥麻,和体内被充分开发再填满的充实感,在性器来回被肠肉吞吐的时候,闻人雪感觉到,肠壁上某一点被菇头轻轻磨压、再寸寸蹭过的时候,浑身会有股过电般的抽搐……他前面翘起的器官抖了抖,又一次被戳到了那个位置,这次是重重地被肉冠扎实碾过。

    “啊!…唔啊…啊啊…”

    闻人雪已然抑制不住喉间的呻吟,就如同他抑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本能地渴求快感,他扭转着腰肢,吞吃着嬴烈越来越灼烫胀硬的物事,让肠道内那栗子般大小的部位,被逐渐变得巨大的器物一次次精准地碾着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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