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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仗助想起他每夜都在做的,失去承太郎的梦。」 (第8/8页)
哪怕他彻底失去理智,也不愿意在承太郎不情愿的情况下标记他。 承太郎看起来有些茫然。他不明白仗助为什么停下了。暂停的情事令他理智稍回,他勉强明白了仗助的意思。 仗助想要一个承诺。他从未给过的,关于将来、关于两人的终生归属的承诺。 在之前,他们的结合是如同普通情侣一般的兴致使然。承太郎从来不允许自己与仗助越过那条线,他以为仗助明白,而且两人都清醒着。 他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盖因他明白他最好只做仗助生命里的过客。 可当他对上仗助的眼睛时,一刹那他退缩了。他想起十年前种种,想起仗助在瀑布边上那水声哗然里,低声哽咽着对他说的: 我们由头来过。 对方从来就没有放弃过。他明明也是。 既然无法放弃…… 既然无法放弃。 他的坚持是何等的自欺欺人呢? 在那瞬间,微小的喜悦与巨大的恐惧笼罩了过来,将他发热的头脑塞满,里面全是名为东方仗助的谜题。 情热又烧了起来,连着心里的燎原大火。 他心底发酸,满涨着的全是热烈的、不知名的、无可抵抗的情感。 “对不起,仗助……” 他低声喃喃,因情欲和叫喊而嘶哑的声音梗着,难以听清。 仗助却知道他在说什么。 仗助松开手,一瞬间心里冷了下来。他又不是不知道,承太郎的回答……承太郎一贯如此,不是吗? 他一贯如此。 没什么好失望的。 “……”他微微退开一些,打算射在承太郎体外。不过说真的,他现在已经有点儿没兴致了。 真没出息啊,东方仗助。仗助自嘲着。 他松开手,承太郎却赶着握了上来。承太郎的身体也贴过来了,热烈湿滑的,裹卷着无限的情热与情潮。 “真的……对不起。”承太郎又说。 “……别再说了。”仗助说,他眼睛有点发酸,声音也哽着了,本就发红的眼球里氤氲出血色的雾气,“我不想……听您道歉。” “因为这是必须道歉的事啊……。”承太郎按住仗助想退开的身体,蛇一般缠了上去。他低声喃喃,“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误……” 他以湿热的肉穴贴了过去,再度将仗助的阴茎容纳进他的生殖腔里。他在仗助耳边说话,他从来没有说过那么长的话。他断续说着,一字一句混着吐息送进仗助耳朵里。 “对不起,我没能坚决地离开你……我没能、一个人继续走下去;我擅自心怀期冀,擅自回到、约定之地……我想要,答应你,东方仗助。尽管我知道这是最糟糕的选择,对你来说,你远远有更好的……” 接下去的话,被仗助堵在了唇舌里。 说到这里就足够了…… 因为空条承太郎终于承认了,他那十多年来,从未坦诚过的心迹。 承太郎总是知道怎样让他跌入谷底,又怎样令他起死回生。热烈的情潮从承太郎身上传递过来,仗助甚至有点热泪盈眶。 他再也忍不住,深深抽送几下后,顶着生殖腔成结射精。 本就粗大的阴茎头膨出巨大的肉结,死死锁住了狭小的生殖腔,大量的精液如同泡发奶油似的一股脑儿地涌进生殖腔内,将窄小的肉室气球般撑得涨大。 承太郎在他身下剧烈地颤抖着,那具健美如塑像的身躯,虬结成了一块痉挛的软肉。他拨开睡袍,朝着承太郎后颈上的星星,重重地咬了下去—— 承太郎闷哼一声,反而紧紧抱住了他。 alpha腺液和精液一起,灌进承太郎身体里。成结标记的过程大约需要持续五分钟。这段时间过去后,疯狂了一天一夜的两人疲惫地贴在一起不住喘息。 这是难得的休息时间,因为很快他们就要迎来下一波发情热。 发情热的间隙里,仗助拉着承太郎的左手,捏来捏去,似乎有事想做。他的手指摩挲着无名指的位置,承太郎明白他在想什么。 他任由仗助捏着他的手,细长手指在无名指上流连不去。半晌,仗助忽然抬起承太郎的手—— 重重地咬了一口。 承太郎吃痛地嘶了一声,随即看见左手无名指上一圈鲜红冒血的咬痕。 仗助注视着他,发红的海蓝色眼睛里是带点狡黠的真诚笑意。 他露出一个钻石似的、粲然生光的笑容,一字一句轻声道: “……我愿意。” ——「安定效用制剂」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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