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垫脚搂住他肩膀,说:“我爷爷肯定没好意思跟你说,这小娘们是我花两万花钱买的,那几年流行,我们哥几个都买来玩。”
他喝多了,还把这事当骄傲,口气都是炫耀:“山里头都乱,女的少,生个闺女都得成了村妓,我把她买过来,是救了她。也是我爷爷心太善,非要我娶她,而我又是个孝顺的,加上我爷爷在我小时候对我是真好,我不得已娶了。不然你以为她个山里头的能上北京?”
莫逆眸里散发出来的寒气把整个环境糜烂的气氛都覆盖住了。他在愤怒。
霍起一喝多了就爱吹牛逼,讲自己做的恶还觉得是个出息,那态度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莫逆转身一掌打在他肩膀,第二掌紧随而来,打在腹部,第三掌续上,在胸部,最后高抬腿,脚面击中他下巴颏,致使他整个人以一个大弯腰的姿势重重摔在地上。
霍起猛地咳嗽,吐一口痰出来,脸胀的青一阵红一阵,他一脸错愕,没懂莫逆是什么意思。
莫逆面无表情:“你肺火太大,给你清清肺。”
霍起也没蠢到这么好糊弄:“操!我胸都震碎了,你跟我说清肺?”
他冲上去,要跟莫逆打架:“别以为就你玩儿过格斗,练过什么太极拳八卦掌,老子也玩儿过。老子初中就他妈奔八一湖茬儿架了!”
可他还没到莫逆跟前,就又被抵住了喉咙。
莫逆一字一句说给他:“她胃不好,你多注意。”
霍起的嚣张气焰全灭了,他不能动,莫逆这手稍微一用劲,他可能就残废了。
莫逆看他老实了,松了手,给他整整衣裳的领口,语气变得温和:“道家修善念,行好事,也包括匡扶正义,扫奸除恶。”
霍起寒气从脚底灌入,噌得到了头顶。他怂了。
再回到包厢,霍起一眼看到元鳕,她还抱着猫,那猫倒也不怕这么闹的环境,在她怀里睡得香。他越看越来气,过去挨着她坐下来,把那猫薅走,摔出去,搂住她脖子:“可以啊,我原以为你只是不放过我的哥们,原来道士你也下得去手啊。”
元鳕先看猫,猫没事,才搭理他:“松手。”
霍起不松:“咱俩扯过证的,你是我霍起法律意义上的媳妇,老子搂两下怎么了?你跟别的男人发骚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保守了?”
元鳕:“你既然知道你身边人都向着我了,就没想过你现在这行为,会给你惹多少麻烦?”
霍起眯起眼,他真是想多了。元鳕怎么可能是对他产生了感情,她就是要搞死他。她对过去耿耿于怀。
想到这,他松了手。
莫逆这时候进来,包厢里本来挺热闹的环境又一次因为他而安静下来。道士在什么时候都引人注目,尤其他还长得俏。女人的眼神挂上去,就下不来了。
小猫走到莫逆脚下,蹭了蹭。
他把小猫抱起来,找一个偏僻角落,坐下了。
霍起从底下夜场随便叫了一帮人上来,多是女的。再死乞白赖给莫逆打电话,就是想看到他破戒,结果过来给他添了一把恶心。
在刚刚之前,他真以为昨天莫逆打他是帮他下火,可刚刚之后,他认识到,他或许是为元鳕。
这贱货,之前就偷摸勾引他兄弟,弄得哥几个心里有了嫌隙,过去拧成一股绳的关系都被她给分裂了。他从不提这事,也是不想面对。
可没想到她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