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事儿,就不痛快,不痛快就要找茬。
大家伙本来挺开心的,他突然站出来,把人家歌切了,点了一首情歌,非要跟元鳕唱,还要搂着她的腰,嘴唇时不时贴一贴她耳朵。
有好事儿的问他:“哟哟哟,这什么关系?”
霍起眼看着元鳕,嘴对着话筒,说:“我领证的媳妇,马上就办婚礼了,到时候大家都来。”
莫逆全程没看,他一直在给小猫顺毛。
他像一幅画,即使在霍起带嗨全场的氛围里,也不容忽视。可只有他掌心下的小猫知道,他的节奏乱了。
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凑过去,跟他说话:“你好。”
莫逆甚至都没注意到。
姑娘以为是环境太吵,他没听到,就伏到他耳边去了:“你好。”
莫逆醒过神来,可下意识还是看向元鳕,只一眼便收回,再看向姑娘,发现她靠过来了,往边上挪了挪,礼貌又疏离:“你好。”
姑娘对他的距离感视而不见,又靠近一些。
元鳕想错了,不是所有女人都跟山里那些一样,对莫逆看都不敢看一眼,要分是哪种。
像眼前这女孩,年轻,有朝气,泡夜店,上轰趴馆,她们不保守,也敢爱敢恨,更不会上山烧香,所以根本不知道,原来出家人也有这种条件的,有幸见到了当然不依不饶。
莫逆躲不开了,言明拒绝了。
女孩这才悻悻离开。
莫逆再看向镭射下的两个身影,霍起已经把元鳕搂在了怀里,还当着众人面亲了她额头,脸颊,手也在她屁股上拍了几回。
在场的人都在起哄,莫逆的位置只能看到他们背影,看不到他们表情,可他也没有很想看。
小猫蹭蹭他手腕,他把眼收回来,抱起它,出去了。
想撩他那姑娘看见,也跟着出去了。
霍起正好瞥见这一幕,也让元鳕看:“看看咱们莫逆道长多有市场,你说他晚上会不会被那小娘们给榨干了?听说修道的人几把都大,因为他们懂调理。不过这种花枝招展的女的看着也不像省油的灯,谁占上风还真不好说。你说我要不要成人之美,帮他们开个房之类的?”
他讽刺地笑,似乎是酒精在体内持续发酵,给了他勇气,他竟然又不知死活地说:“你想让他操你吗?可你配吗?你就是我霍家买的一条狗,你真以为嫁给我你就是主子了?”
“你有听过谁家的主子是被拴着狗链子,跪着长大的?”
他凑向元鳕的耳朵,低声说:“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一条在山道上裸奔的狗。”
元鳕看莫逆出去了,就不用演了,既然霍起跟这帮人说,她是他媳妇,那她就用这身份,把这帮人轰了出去,然后把门上锁,转过身来。
霍起眯眼,想看她要干什么。
元鳕左右找找,没见到可以尖锐、捅进人身体而不见血的东西,就把上衣脱了,摘了胸罩。
这画面叫因为喝酒反应变慢的霍起,反应更慢了。
只不过不是他想的那样——元鳕把胸罩里的记忆钢丝取出来,在他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插进他腰里。
霍起喝醉了,当下还没觉到疼,等他反应过来,声嘶力竭的叫喊时,